賀奶奶微笑著說:「就算當年沒有先夫人,這孩子也是要受這一場罪的,這倒是不必放在心上。」
賀家爺爺也跟著點頭附和,賀爸爸和賀媽媽也說賀銘璽當年離家出走就算沒救韓媽媽也是這個結果。
賀奶奶並沒有一直陪著說話只是露了個面就又回去後面的屋子了,韓弢看的出來賀奶奶是真的很擔心賀銘璽,韓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韓弢總覺得賀家的兩位老人對於賀銘璽這次發燒有點過於關注了。
賀銘璽如果很嚴重那賀家為什麼沒有送去醫院治療?但是他如果不嚴重賀家的兩位老人也太過緊張賀銘璽了。
韓弢不著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一些害怕,就好像是原本抓在手裡的東西,突然就變得虛無縹緲起來,韓弢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問了賀爺爺:「賀爺爺,我可以去後面看看他嗎?」
賀爺爺倒是沒多說什麼只是對著韓弢點了點頭:「去吧。」
韓弢得到准許,站起來對著賀爺爺點了點頭就直接去了剛剛賀奶奶出來的屋子。
後面的屋子並不大,有一個軟塌,一方矮桌和椅子,就是一個平時小憩的地方,韓弢進去的時候賀銘璽正躺軟塌睡覺,賀銘璽臉頰不正常的微紅,即使睡著了依舊微微皺著眉,賀奶奶坐在賀銘璽身邊伸手不停的摸著賀銘璽的頭安慰賀銘璽:「啊祁,乖,啊祁不怕,奶奶在你身邊。」
韓弢走進去看著這樣的賀銘璽,心裡難受:「賀奶奶,他?」
賀奶奶看著韓弢:「韓家小子啊?你來啦?」
韓弢走過去蹲在賀銘璽身邊:「賀奶奶賀銘璽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嚴重?」
賀奶奶嘆了口氣:「啊祁分化的晚,腺體從發育到成熟是需要時間的,每一次發情期之後腺體就會成熟一點,啊祁也就要跟著危險一次。」
韓弢伸手摸了摸賀銘璽額頭,賀銘璽額頭滾燙:「那如果給他他喜歡的信息素也不可以嗎?」
賀奶奶嘆氣的搖頭:「傻孩子,如果可以,我們怎麼會不給你打電話呢?」
韓弢驚訝的抬起頭看著賀奶奶,賀奶奶微笑著說:「啊祁小的時候是我帶大的,他很多事情不和父母兄弟說,但是和我們說,奶奶沒有你想的那麼迂腐,啊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你們的事情都告訴我和爺爺了,啊祁對我們從來沒有秘密,孩子謝謝你的幫助,但是你幫不了啊祁,你說的這種辦法只是一時的。」
賀奶奶慈愛的伸手摸著賀銘璽的腦袋:「你知信息素只能壓制啊祁腺體的發育,但是不能讓啊祁的腺體發育,甚至會影響他,就像是你還小的時候喜歡糖果,家裡人就一直給你糖果,你開心了不哭不鬧,但是最後你長了蛀牙,每天的都疼,哭鬧不止比之前得不到糖果的時候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