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河垂下颤动的睫毛:“这是给需要深造的工作党看的,的确做的就比较厚实精致。”
当闻星河感到贴在身后的热度退开后,他才稍微松了口气,不料,转眼,手腕就被陆修轻轻握住,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他手腕上的疤痕。
那是不带任何暧昧的接触,但一举一动却充满了亲密的气息。
陆修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声音轻柔:“你手以前受过伤?”
闻星河右手上有一条不明显的伤疤。
因为痕迹很淡,所以上次录视频给陆修时,陆修没发现,是这次近距离接触时,他才看到。
闻星河点了点头,平静地说,“就小时候受的伤,当时挺严重的,现在好多了,就是偶尔会疼。”
“怪不得你压枪压不好,原来是因为以前受过伤。”陆修松开闻星河,他没想太多,男生小时候大多比较皮,多多少少都受过伤。
像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因为跟人比跳高,崴了脚——是从高处跳下来的跳高,而不是原地蹦高,谁敢从最高处跳下来,谁就牛逼。
“呃……”闻星河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胳膊,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也没有,其实是我真滴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