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刘余琳乖巧如猫咪的样子,方想忍不住竟有了点小激动。
她要当攻,一定要!
虽说在下好像也挺舒服的,可方想觉得,她好端端一个直女为了刘余琳弯了,如果还继续当受,那岂不是亏大了?
既弯了,就要弯的轰轰烈烈尝试不同的人生!
直女都是受,弯女就得攻。
不想当攻的les不是真les。
总之,她要当攻!
方想的想法很坚决,可刘余琳看似软软糯糯任人搓圆揉扁,实际却……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是说,当律师的都这样?特别执着于坚持自己的立场?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你这个奖励形同虚设,缺乏激励性。如果我都猜中了,却只是解下了本来就不该存在于我眼上的丝巾,岂不是等于我一无所获?不如换成,我若是猜中,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你无权拒绝,这样还勉强值得一试。”
“呃……”
方想有点小犹豫。
刘余琳歪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枕边,粉润润的唇微微勾起,笑得轻佻散漫。
“怎么?你怕了?蒙着眼的是我,说不定一会儿还会绑上手,这样你也怕?”
方想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丢丢小小的打击。
“不,不是,我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等下直接就绑了你的手了!”
刘余琳又是一笑,唇瓣晕着灯光,嫩的只想让人咬一口。
“对呀,所以,你怕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