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大夫人不让你做啊。”她死死地揪住江离的手,“他们就是要毁你啊。”
“娘,”江离急忙喊了出来,两只手紧紧握住妇人的手,“不会的,儿子会活得好好的。”
月上楼台,江离从三楼的扶梯处缓缓凳上房顶。房顶中间被树顶出个破洞,这树竟充当起砖瓦的作用把房顶补得严严实实的。
“顾大哥。”江离看着那正背靠大树饮酒的人,叫了一声。
顾青回了头,“你还没走啊?来吧,喝一杯。”说着把那白玉酒壶递了过来。
“不了不了,在下心中有事,怕是越喝越愁。”江离摆手道。
顾青拿起那酒壶仰头喝酒,壶嘴离顾青还有一些距离时,酒就顺势流了下来。顾青喝完一场后,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张口说:“这是拿那个男人给的钱买的。”
江离看了眼顾青,清秀的眉目被月光笼着,看不出心里想的什么。
“你说得对,能不走这条低贱的路就尽量别走。”说完顾青把那酒壶挂在了树梢上,转身下去了。
那轮月转眼就到了斗牛之间,南馆一墙以隔雁鸣湖大道,雁鸣湖那边是富商贵胄的府邸,高起的亭阁,婉转的乐声无不提醒着江离生活已经变了。
自己已经不是那边的人了。
他望着江府的方向,耳畔回响起“残缺之人”的论断。
以及,那活不过而立的预言。
第2章 第2章
青绿色的下摆被男子撩起挂在胳臂上,白色的亵裤堪堪落在脚踝,一条腿攀在男人的腰间,一只手悄悄伸进男人衣服里搜摸着。
“唔……轻一些……啊……”
江离尴尬地站在楼梯口。
“顾大哥,这事能在房里做吗?我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我娘就要起床了!”
顾青挑眉瞥了他一眼,“快结束了……唔。”
抱着他的男人似乎不满顾青的论断使劲顶了一下。
江离转身离开,实在没脸看。
他把买好的早饭放在大堂的木桌上,泛着金光的油条,炸好的酥饼,再配上一大碗茶水,油而不腻,唇留齿香。
油条是新鲜出炉的,脆生生的散发着香气。顾青正闭眼□□着,用鼻子狠狠吸了一口,肚子就传来叽里咕噜的响声。
……
“就这样吧。”顾青推了一把还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双手拉起亵裤就要走。
“哎?你干嘛?”那男人一脸莫名其妙。
“爽不到,演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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