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南稚觉得有些好笑,这么严肃的话以后怎么找女朋友,会被吓跑的。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大部队在前边走,自己和幸村精市像是落单的,时不时被真田弦一郎回头吼一句。
“南稚喜欢雷阿诺吗?”不知道为什么,幸村精市觉得自己的指尖冰冷起来,头也有些晕,但他依旧能看清身旁少女的轮廓。
“印象派的画风我都很欣赏。”
“这样啊,我也是。”
“嗯。”
“所以下次一起去看画展吧,印象派的。”
日向南稚:???
这种莫名其妙的邀请是怎么回事啊。
但她还是在幸村精市笑意盈盈的目光下点头了:“好。”
到站台了,日向南稚和幸村精市慢腾腾地经过安检,不知道是看花了还是怎么的,日向南稚觉得幸村精市的脸色发白得可怕。
“真的没有感冒发烧吗?”她不放心地又问。
“没有的事。这话你这些天问我好多遍了吧。”
日向南稚点了点头,因为真田纱绫子的工作,自己总是对感冒发烧这些事敏感得狠。
“列车马上就来了,回到家看看有没有体温计量一量……”
冰冷的手拽紧了她的衣袖,少年的指尖轻轻浅浅触碰着少女发烫的肌肤,冰冷的手指像是冰山撞入了火球,传递着热量,汲取着热量。
“幸村君?你还好吗?”面前鸢紫色头发的少年垂着头,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袖,前面的真田弦一郎带着一大帮人走在前面,自己和幸村精市却好像被钉住了一样。
“我没事。”
还在强撑。
鸢紫色的脑袋已经靠在了少女的肩膀,日向南稚几乎是同时刻感觉到不妙:“弦一郎!”
在真田弦一郎转头的那一刻,幸村精市拽着日向南稚滑落,摔到在站台上。
好香。
是苦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