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嘴唇代替了手指,吻了上去,言午轻喘一声,过于轻了,简直像游曳的蝶扰乱芳心,一双手被卡在头顶,言午抬起头,眼神失了焦距,突然想到,是颈动脉窦,楼顶的感应灯还亮着,冷白的灯光,晃得言午眼睛疼,下一秒却突然陷入黑暗,感应灯过于节能,言午腹诽道。
许樾的右手继续向下,突然间言午停止了动作,因为她感受到许樾的手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
许樾第一次没有阻碍触碰到言午的腰,他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言午也愣住了,她试图开口:
“许……许樾”声音却突然低微短促甚至破碎,许樾只是愣了一小会就开始深切感受手下滑如凝脂的肌肤,唇逐渐下移,言午压低了声音微喘,许樾的手一寸寸抚过言午的背脊,仿佛芳心纵火犯,一路引火燎原。
逐渐许樾放开了禁锢言午双手的左手,两只手开始一起实施犯罪,言午脑子里仿佛被灌了蜜一般,抽不出半点思绪,得了自由的双手却无助地搭在许樾的肩上,许樾在锁骨上突然咬了一口,有点疼,言午没有忍住溢出一声呻吟,后一秒许樾寻到言午的唇,重新开始攻城略地,言午只觉得脑子的蜜越来越糊,许樾将言午用力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刻入骨血的力度,刻进他的现在和一切未来。
言午甚至不知道这场仪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清醒过来看见许樾一双红了眼角的双眼,还有他异常红润的薄唇,她想自己估计也差不到哪去,她双手还在许樾肩上,稍稍使力,将许樾压向自己,“这也不算是合格的初拥吧?”
许樾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一笑,提起手揉了揉言午的头,“还不是美色当前,诱人发昏。”
言午低头不言语,面上一片绯红,转身假装用心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