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州,他們怎麼了?」
「他們啊?」
周州解釋:「那些湫湫以前的事跡被好心人,一件一件的重新扒了出來,全都是假的。」
「竟然全是何程安一手安排的。」
「當時,論壇都快被刷爆了,所有人以為湫湫找水軍洗白。」
「後來無數的鐵證證明,他們才閉上那張隨口污衊的嘴。」
「他們不敢看湫湫,是心裡有愧,愧疚以往說的那些侮辱湫湫的話。」
「想道歉,又拉不下臉。」
「這樣啊。」何茗湫托著腮,「沒事的,我看的很淡,反正嘛,最後一段時間,快快樂樂才對。」
周州點點頭,從桌櫃裡拿出一袋豆漿,還有一個軟乎乎的白麵包子。
「都是軟的,剛做出來就買了,很新鮮,豆沙包快嘗嘗。」
何茗湫圓潤的杏眼睜大了點,「豆沙包?!」
「甜甜的豆沙包?!」
「周州真好!」
嗚嗚嗚,好男人。
知道他嘴裡沒味,太寡淡了,給他買甜甜的豆沙包。
周州被誇的不好意思,他撓撓頭,「湫湫喜歡就好。」
能讓湫湫喜歡,就是最大的成功。
「嗯嗯。」
「最喜歡周州!」
一旁毫無存在感的林培鑫:「……」
這狗糧真熱乎。
不停的往他臉上拍。
「對了,湫湫,何程安好像離開了a市。」
「據說是做的那些膈應人的事太多,不敢面對輿論。」
「還有說是何氏倒台破產,仇家太多,出a氏避風頭逃難。」
周州說的時候,很解氣。
活該!
貶低別人,造謠別人的時候,趾高氣昂,裝作無辜的小白花。
現在東窗事發,知道造謠的可怕了?
離開了?
離開也好,省得礙眼睛。
何茗湫喝了一口甜甜的、香醇的豆漿,彎了彎眸子。
從何程安一年前空降開始,何程安就開始有意無意的針對原主。
原主活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還是被無妄之災波及。
他微弱掙扎的話語,被隱沒於一句又一句的流言蜚語中。
所幸,在這樣絕望的環境下,原主並沒有患上抑鬱症。
還能堅強的對抗生活。
原主真的,很努力了。
現在,何程安離開,輿論扭轉。
不得不說,大快人心。
話說,何氏破產,多虧了他「貼心」的幫了一把。
何茗湫環顧了四周,不僅是何程安不在,顧清也不在。
估計被家族的事刁難住了。
周州問:「湫湫,快沒時間了,有沒有不會的,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