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州只覺得這人很裝,他明明揭穿了,這人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昂,不是我爺爺還是你爺爺不成?」
靳岸看到了祁青州眼裡的懷疑,無所謂的說道:「我沒必要說謊,你愛信不信。」
「不信的話,你就舉報我唄,看你舉報成不成功嘍。」
他在部隊裡待的久,沒人認識他正常。
可這靳家人的身份,是實打實的。
別人剝奪不了的。
「你!」
祁青州覺得自己變幼稚了,居然糾結這種問題。
「行了,就算你是靳家人,這條路我還是要走。」
「你走唄。」
靳岸打了個哈欠,「路建出來,不就是給人走的嗎?」
「我跟小溫止回去睡覺了,你自便。」
祁青州攔住他,「你們要去哪睡覺?」
睡覺……
是他理解的那一種嗎?
靳岸眼皮一跳,「我們去哪睡覺,關你什麼事?」
「你這人怎麼管那麼多?」
「跟在我們後面我也不說什麼了,現在我們要回去休息了,你還在這問我們去哪裡,你這算不算騷擾?」
「我看,這要進警察局的,不是我而是你吧?」
「要進一起進。」
祁青州的火氣被靳岸吊兒郎當的樣子挑起來了,指著警察局的方向說。
靳岸「切」了一聲。
「別了吧,耽誤我陪小溫止睡覺。」
「他不需要你。」祁青州上前一步,抓住少年的手腕。
「溫止,他跟樓野宸是同一類人,他會欺騙你的感情和身體,玩弄你的真心,最終狠心的拋下你,讓你一無所有。」
靳岸簡直臥槽了,這人根本就不認識他,說的神乎其神的。
他要是腦子不好使的,說不準就信了。
「誒不是,你有病吧,不認識我,憑什麼說我跟那個死渣男是同類?」
「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
靳岸將祁青州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我看你才是跟死渣男一夥的人。」
「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擅自動手動腳,你這跟猥褻有什麼區別?」
祁青州不理他,走了幾步,正面站在少年的身前。
「溫止,別跟心懷不軌的人接觸,試著跟我接觸接觸好嗎?」
「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喜歡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
追求?
在一起之後,膩了又被丟掉嗎?
那樣的場景也太可怕了。
少年恍惚的思緒終於拉回來了一點。
他倚著靳岸才有力氣。
「不好,不給機會!」
靳岸搶著將問題回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