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手指併攏，往外一撇。
「霸總本總。」
何茗湫：「……」
他就昧著良……咳，稍微誇了一下，袁逸怎還油膩上了？
「好了好了，好好開車，我聽會歌，到家了叫我。」
何茗湫揚了下耳機，將身體縮在了軟軟的座位上。
「嗯。」
「老婆，蓋個毯子吧，我怕你睡著了著涼。」
袁逸趁著路上沒人，減緩了速度，伸手從後面座椅上拿出小型的抱枕，拉開拉鏈，把裡面的軟綿毯子蓋在何茗湫的腿上。
「車裡有暖氣，不冷。」
何茗湫打了個哈欠，「但是確實有點困，想睡會兒。」
「睡吧，路上有積雪，路可能會有點顛，我儘量控制。」
袁逸再次放緩了車速。
這下……
窗外的狗，跑得都比他的車快。
—
一路安寧。
袁逸把車開到家，沒有叫醒何茗湫。
他開了臥室空調，將何茗湫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自己一個人收拾行李。
他跟老婆同居很久了，知道老婆出遠門要帶的東西。
必需品帶了點，還有吃的……至於衣服，袁逸沒打算帶。
他準備在國外買。
新年新氣象嘛！穿什麼舊衣服？
他要給老婆一個完美且浪漫的國外旅行！
袁逸收拾到最後，也就裝滿了一個箱子。
他把行李塞到車的後備箱，回到臥室時，發現何茗湫已經醒了，坐在床邊正看著他，
「老婆，再睡會吧，還有時間。」袁逸出去倒了杯溫水，遞到何茗湫的手機，「空調我調的熱，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不睡了。」何茗湫一口氣喝光水杯里的水，「音樂聽得有點吵，心煩。」
「哪首音樂，我回頭把它版權買下來，讓歌手重新錄。」
袁逸作勢要看何茗湫的音樂播放記錄。
「跟人家歌手沒關係。」何茗湫白了他一眼，「我是循環了一兩個小時，聽膩了，才煩的。」
「那不也是音樂惹起來……」
袁逸小聲bb。
何茗湫：「嗯？」
袁逸慫慫的，「沒沒沒，我啥也沒說。」
「老婆說啥是啥。」
「其實……老婆你心情不好，可以拿我出出氣的，沒準心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