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謙和放輕了聲音,也放低了姿態,「那事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意外了。」
「茗湫。」他紅了眼,難得脆弱,「你別不理我。」
「跟我說說話,陪陪我,我想你了。」
他的青年那麼耀眼,怎麼能把目光停留在別人身上。
江謙和承認自己有嫉妒的情緒,但青年的漠視是他情緒失控的最關鍵元素。
他怕青年不是欲擒故縱,而是過於失望,所以找了別人報復他。
他還沒徹底擁有過青年,怎麼能把青年讓出去?
盯著青年纖瘦的腰肢,江謙和眼裡的火焰熊熊燃燒。
青年,只能是他的。
一旁當背景板的孟白竹:「……」
隨著江謙和一句又一句的蹦出,他的攻略值又開始了極速下降。
很快就跌到了10%。
很好,兩個月白干。
孟白竹氣得發抖。
他裝著清純小白花的無邪樣,插嘴道:「我和謙和哥哥之間沒有什麼,湫你別多想。」
他咬唇,「我過段時間會接一下國外的任務,不會留在謙和哥哥身邊,湫你就別跟謙和哥哥鬧脾氣了,他……昨天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飯。」
一口一個哥哥,青年眼裡的光冷了冷。
這可不是朋友之間應該有的稱呼。
江謙和偏偏聽不出問題,以為孟白竹是幫他挽回青年,讚許的看了孟白竹一眼。
孟白竹:「……」
青年扯出歉意的笑,「抱歉,你們說的我聽不懂,我不認識你們。」
江謙和怔了怔,昨晚還在跟他打電話的青年,怎麼可能突然就不認識他們了呢,分明是心裡生著氣,不想理會他罷了。
想到他們走過的六年光陰,江謙和的心軟了下來。
「茗湫,給我個彌補的機會。」
江謙和喉結滾動,眸子裡裝滿了深情,「今晚我包下王朝酒店,負荊請罪。」
這些年,青年總是不爭不搶,他也曾送過值錢東西,但第二天都會被退回來,久而久之,他就不送青年東西了。
想起來,青年在他這裡,除了錢什麼都沒得到。
青年唯一想要的寵愛,他都因為忙於與仇家作對而疏忽了。
好不容易這些天有點閒暇功夫,還都給了一個新人。
江謙和愧疚不已。
他準備晚上包下國內規模最大的酒店,好好的跟青年表一次白,給青年一場溫柔的疼愛,好好的告訴青年,他心裡是有青年的。
「酒店?負荊請罪?」
拉門出來的紀銘聽到個關鍵詞,「去酒店做什麼?吃飯?」
青年手撐著臉頰,「吃你。」
紀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