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茗湫逐字看完,眼裡浮起淡淡興味。
最近F國皇室那群人,被殺手殺了幾個重要的繼承人備選,已經開始急得跳腳了,多方面打聽殺手的消息,想要為那些繼承人備選報仇。
同時警告別的殺手不要再對他們皇室下手。
這讓組建殺手網站的那批大佬很不爽。
我們接酬勞完成任務,你這一警告,豈不是把我們的財路給斷了?
因此,大佬們決定給那批皇室的人一點教訓。
通知了十位一流殺手前去F國搞事情。
並且催的很急,要求最遲後天就到F國。
何茗湫太閒了,準備現在就走。
於是他敲了敲江謙和的門。
江謙和此時在艱難的洗澡。
他畢竟一條腿站不起來,只能靠著另一條腿支撐。
洗的時候要分外注意。
聽到門外有動靜,他關掉了花灑。
「茗湫?」
郊外的別墅除了外面站崗的幾個保鏢,江謙和沒有再雇其他的人。
保鏢不會在他洗澡的時間打擾他,所以外面只能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我能進來嗎?」
江謙和慌亂的把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換上衣服,去開了門。
他表情很驚喜,同時帶了點惴惴不安,他不清楚何茗湫是來做什麼的,是說一些憤然的話,還是要心平氣和的跟他劃清界限?
何茗湫開口第一句話,「我要走。」
江謙和心想,果然是要跟他劃清界限。
心臟一疼,江謙和臉色蒼白的說,「我可以接受你不愛我,但是不能接受你離開。」
「隔三天放你出去見一次別人已經是我的最大忍讓了。」
「我不離開你。」
何茗湫沒有進江謙和的房間,「我只是去完成殺手每月任務。」
江謙和跟青年談了六年,青年無話不說,他自是知道殺手網站有強制任務的。
江謙和明顯鬆了口氣,緊握的手也鬆了開來,濕潤的頭髮下他眉眼溫和,「去哪?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