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從底下鑽出來，整張臉都有些充血。
王可把一袋東西扔到了化妝桌上，「脫一下毛。」
郝思嘉以前拍過內衣和泳衣，私處脫毛她也習慣了。
「要不要幫忙？」王可猶豫開了口。
「不用。」郝思嘉直接在外面脫掉了外褲，抓過桌上的袋子，「就幾分鐘的事。」
王可微微偏過頭，林紀澤注意到王可臉上的不自在，脫下外套扔到郝思嘉身上，「去衛生間。」
郝思嘉覺得好笑，瞪著林紀澤，「不然呢，我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弄啊，我的臉皮還沒那麼厚。」
郝思嘉換好衣服去拍攝內場，看到林紀澤身上披了件黑色的絲綢浴袍，一個人端坐在塑料椅上，手還搭在膝蓋上，坐姿是一副乖乖學生的模樣，但眼神里的散漫和冷淡卻像極了在巷子口堵人的校霸。
「緊張嗎。」
林紀澤沒回答，他掃了眼郝思嘉身上用幾條線和幾塊布湊成的內衣。
「能讓不拍照的都出去嗎。」
「喲，你還害臊啦。」郝思嘉只當是林紀澤不好意思，「行。」
郝思嘉讓內場的工作人員都出去了，只留下了攝影師和燈光師。郝思嘉又察覺到林紀澤看向了王可和 Joaquin，「Joaquin 他是不可能出去的，他要全程控場，照片得要他點頭。Zora 的話……」郝思嘉搓了搓鼻子，附到林紀澤耳邊，「她對男人，不感興趣ᴶˢᴳ。」
林紀澤像是並不意外，反問道：「所以？」
「所以你就不用擔心她會覬覦你的美色咯。」
林紀澤也並不擔心，他又陰陽怪氣地評價起了郝思嘉身上的內衣，「你們品牌應該挺賺錢的。」
郝思嘉笑了，「怎麼說？」
「連布都捨不得多用一塊，乾脆直接拿兩根線綁一綁得了。」
「有道理哦，」郝思嘉想氣氣林紀澤，「那我下次讓 Zora 專門給你設計一條用線編的內褲，怎麼樣？」
林紀澤給了郝思嘉一記白眼，「我不會買的。」
「沒事，」郝思嘉笑得大方，「我免費送你。」
兩人先分別拍了單獨的海報，郝思嘉的拍得很順利，但到了林紀澤這兒，Joaquin 喊停了好幾次。
林紀澤那臉蛋身材，站那兒的確就是一幅畫了，但是被幾架攝像機對著，被兩台大燈照著，渾身上下就穿了條內褲，他放不開，身體也很僵硬。其實對沒有半點經驗的林紀澤來說，沒暈過去已經算不錯了。
「暫停一下！」郝思嘉沖 Joaquin 揮手示意。
郝思嘉裹上外套走到林紀澤身邊，「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