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柔軟。
偶爾用一次還不錯。
第二次衛汀雨就嫌腰疼了,應修慈把人抱起來,往主臥走,又刻意磨她。衛汀雨兩條長腿在他腰間打結,腳趾蜷起,每一步都讓她覺得漫長無比,最後她一口咬在男人肩上,毫不猶豫地留下道牙印。
被推到床間的時候,他掌心握住她膝蓋,往上壓了壓,一切都清晰地刻在眼底,情慾的火種燒得人心口沒入岩漿,但應修慈只有在占有她的這一秒,才能從燒灼中短暫地解放出來。
只有這一刻,她才完完全全地停留在他身邊。
主臥的天花板能倒映出模糊的人影。
在晃動的視線中,衛汀雨能看清每一秒。交疊的瞬間,他埋首取悅她的瞬間。
即使快意讓她的大腦陷入混沌,她也無比清明地認識到了一件事。
這個男人今晚放下了所有驕傲,姿態近乎俯首稱臣,好像只想傳遞一個信息——
留下吧。
……
結束已經是後半夜了,她被抱去洗手間清理,泡在浴缸里的時候,衛汀雨慢吞吞道:「謝謝你帶路。這洗手間修那麼大有必要嗎?」
應修慈人在浴缸外面,本來正給她繼續放熱水呢,聞言捉了個泡泡放在她掌心,站直身笑了笑:「我買來的時候它就這麼大。」
「噢。」
衛汀雨捏了捏泡沫,頭也不抬輕聲道:「你知道嗎,在 插n 沒上位的時候,Kupuc 就有個五年期的計劃,開一條南美通港島的水路,運貨過去。但後來內鬥太厲害了,就暫時擱置了。可也只是擱置,他們沒想過放棄。只要打通了這條線,很多內部問題都迎刃而解。他們本來就在跟哥倫比亞的人爭客源。要打通一條水路,需要解決的事有很多,地理,文化,人脈……比如說,他們想討好衛桉生父,因為那個男人是一個非移植組織庫主席,東南亞的水路他走通過,他們需要經驗。」
在濕漉漉的水汽中,衛汀雨望向他:「薛阿姨也是。但你想找的,也不是薛阿姨吧。是她當年跟的這件事。她是社會學者,認識的人應該也廣,他們自然也會想利用起來。」
應修慈沒tຊ回答,眼神中涌動著許多她看不明白的情緒。
「你可以相信我一次的。」
她又低下頭,喟嘆般地輕聲道。
「我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也許還能改變些什麼——」
衛汀雨覺得說不下去了。
乾脆深吸一口氣,把自己沉進了水裡最底部。
她這次會在那邊待三天之久,是因為她跟 插n 打了個照面。
插n 攔下了想動手的人,看著她的眼睛,像多年好友規勸她別誤入歧途似得,說了一大堆廢話。
——Yu。他騙了你。那個男人是因為你認識我,才會去接近你的。你知道嗎?他只是想讓你在我這裡耗盡生命,為他做出一點貢獻。
——你可以殺了我,但他也不會因此而感激你的。
這件事衛汀雨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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