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找找,看看自己有沒有丟東西。」 趙文梅手忙腳亂的趕緊開了柜子,趕緊去清點裡面的現金和票據。
這可不止自己的,還有小芳的可都在自己柜子里藏著呢。
「我沒丟啥東西。」
「我也沒!」
「哎呦!」
「咋了,你沒事吧!」 林芳的一聲痛苦,引得一宿舍目光都轉過去。看人摔倒在床上,劉淑芬關切的問道。
「沒蹲好,滑了下。」 林芳起身把被子折好,從上鋪遞給底下的郭霞道 「順便幫我放到椅子上唄,省的待會還要爬上來了。」
是夜,折騰到月上中天,眾人精疲力倦,驚到學校領導出面,眾人也是一無所獲,手錶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兩百多塊錢的手錶,在這個人均工資三四十的年代,這可是一筆巨款,而對於連錢都沒機會去掙的同學來說,更不亞於天文數字。
所以幾天後,伴隨著手錶依舊的杳無信息,學校里也是議論紛紛,越炒越熱。而平白無故丟失貴重物品的孫娜,報警了。
準確說也不算報警,畢竟學校不想鬧出這等醜事,更何況鬧到警察局,這對學校名譽影響太不好了。
但孫家不願意,讓學校怎麼著也要給一個說法。沒辦法雙方協議,各退一步,學校願意全面配合,全場協助,孫家出面請了相熟的公安朋友,以學校的名義對林芳整一層樓重新進行收查詢問。
「劉警官,怎麼說?」 孫娜父親看最後一個學生離去,隨手給人遞上一隻煙,急忙問道。
學生停課,學校配合,警官並著校領導、孫娜父母,幾人連審了兩天,依舊不敢下個定論。
「孫同志,這事恕我無能為力。」 一時半刻找不到贓物,宿舍里人多眼雜連個人證都不好找。瞥一眼校方幾個人,而且很多時候又受限於人。
「我只能斷定不是外宿舍作案,從審查來看,這事不好說啊!」 劉警官無奈的拍拍孫父肩膀,湊到孫父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名字。
「你可以讓家里孩子日後多注意下。」
哎,現在這群孩子啊!小聰明都不用在正途上。
仔細想想之前的審問,劉警官煩躁的撓了撓腦袋。連具體丟失時間也能不確認,一宿舍看似又各有各的彼此證明,煩躁啊。
一詢問時間線,就是一起上課、吃飯、上課,誰誰能互相佐證。關鍵孫娜自己也證實了彼此一天幾乎都在一起,除了叫林芳的,可人家下午光明正大的出去,農大也有人證。
關鍵這也不是正式報案,高聲施壓多訓斥兩句,學生受驚嚇,有的嚇得臉色發白感覺隨時都能暈過去,校方又在旁邊攔著護著。
得,贓物也找不著,作案時間推不出來,難不成真是見鬼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