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看著一臉震驚的林母笑的莫名,「我是說,懷孕的人可不興多哭。」
昨天剛被科普過計劃生育的林母這會只覺得荒唐,以為林芳胡言亂語的攀扯人,火冒三丈,指著林芳大聲呵斥道,「你胡咧咧個啥,小慧怎麼可能......」
一股寒氣自腳底板直衝腦門,林慧手腳發冷,整個人如墜冰窖。
「娘!」 聲音尖利到破聲,林慧幾乎瘋狂的阻攔著林母。
馬腳,破綻,懷疑,她顧忌不了了,有人發現了,她們知道了,直覺告訴她不能再讓林母嚷嚷起來,不然一切都完了。
林母不敢置信的看著林慧,又抬頭看著含笑不語的林芳,天旋地轉,幾乎要昏厥過去。
幾人僵持著,直到說好要來幫忙的林爺奶一行人走了近來。
一個隔窗怒視,一個哭喪著臉,林大嬸子咋看咋覺得壞了,樂呵呵的打岔道,「哎呦,新娘子怎麼還在這站著?」
「這待會迎親的人來了,新娘子還不趕緊進屋打扮去。」 拉著林芳就要進屋。
林慧死死的咬著唇,整個人都在抖,她在害怕,害怕林芳嚷嚷出去,害怕更多的人知道,害怕搞砸一切。
「林芳!」 林母跑出了堂屋,聲音哆嗦。
林奶奶幾人詫異的抬頭看著她。
林母緊張的盯著林芳,眼神緊迫而又忐忑,顫著聲說道,「待會你就要出門了,娘,娘之前要是有啥說的不好聽的,你別往心裡去。」
眾人看看林母,又看看林芳,沒人出聲,實在是林母前科累累。
林芳挑了下眉,笑意盈盈的看著林母,打蛇打七寸,果然,捏住人的命脈比什麼都好使,林母不就仗著林慧林建黨有底氣麼。
林芳嘆了口氣,「娘折煞我了,只是師娘和我說了,新娘子見孕婦真挺不好的。」
托師娘經常念叨,她最近聽聞不少婚嫁習俗忌諱,就像以前小時候過年過節,家裡大人總是不准小孩子摔東西,不准說死啊活啊,不准這不准那一樣,凡事大人都講究吉利。
昨日鬧就鬧了,林芳只當算了,今天她嫁人,她想著林母怎麼也會收斂點,可萬萬沒想著林母連個好兆頭都不願意給。
按著他們這地的婚嫁喜事,當天就是有天大的矛盾,也沒有當爹娘的指著新嫁娘罵一句該死去死,當初就不該生下你。
林芳原本是不信這些有的沒的,可有人替她信啊,她但凡想到師娘連給她繡個新婚的枕套都擔心會不會不吉利,就覺得難受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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