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不在乎,聽話的人上心了,林芳聽著確實有些不是滋味,想著這半年來老師孤孤單單一個人,天天冷鍋冷灶,回來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
而她和師娘在首都吃好的喝好的,天天不是惦記著這一頓吃啥,就是籌算著下一次地里種些啥,反正老師兩句話聽得林芳是心軟了。
「那您最近都……」 林芳話還沒說完,就聽著師娘冷笑一聲。
「對門老楊沒給你送飯啊,老宋沒叫你去他家吃啊,你那麼多棋友,酒友,樓上樓下十幾戶,能餓的著你。」
說的那麼可憐,以前她在的時候,就一天天的不著家,一道飯點不是東家做東,就是西家做客,還能餓著他,哄鬼的吧。
「我看是樂不思蜀了吧。」
瞅瞅那紅通通的兔子眼,師娘估摸著別是趁她不在沒人管,天天下棋喝酒熬出來的吧。
「咳,這沒根沒據的事,你咋能冤枉人,不信你回頭挨家挨戶問問……」 老師梗著脖子,語氣有些虛,之前一陣子確實是有些放縱了,可這幾天可不是。
師娘輕哼一聲,「你到提醒了我,我回頭是得好好問問,看這些天我不在,你都是咋胡來過去的。」
「你……」
林芳看著倆人和小孩子似的拌嘴,在一旁低著頭偷偷的笑了。
遠遠看著公交車過來了倆人還沒停嘴,林芳無奈的搖搖頭,只好一手推著一個往車門方向推去。
等到家,天都很晚了,三人也沒折騰,幸好家裡老師還買的有一些饊子。
老師讓倆人趁著壺裡的熱水洗漱收拾,自己則殷勤的跑前跑忙碌,拔開爐子少了熱水,一人給燙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茶,油一人給泡了一碗饊子。
香油,蔥花,林芳喝上兩口,熱氣直接從胃裡散到四肢百骸,在吃兩口跑得還帶著脆的饊子,人都舒服了。
三人的晚餐簡單而快速,隨便收拾下就趕緊睡了。
坐了兩天火車,雖然人不累,但窩在小小的車廂一路奔波,人神經一閒下來總是感覺疲倦的,到了熟悉的地盤總想躺著休息不想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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