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去吃飯?」 林芳看攔在自己面前的人道。
陸泓謙低著頭,「你身上的傷還沒上藥。」
林芳攥著衣領,看看陸泓謙,又看看人手裡的藥瓶,內心就倆字,完蛋。
昨天師娘看完哭了一場,好不容易哄好了,難不能今天還要換人再來一回!
林芳一僵,乾巴巴的看著人笑道:「我身上沒啥事,就磕了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皮膚,平日里隨隨便便磕一下就嚇人的狠,你別聽師娘誇張,師娘嚇唬人呢。」
陸泓謙不為所動,捏著藥瓶低頭站在那,讓人看不清神情。
屋子裡氣氛有些詭異,她就說吧,這平日越不愛生氣的人生起氣來才越可怕。
林芳乾咽了下嗓子,努力插科打諢道:「你聞聞,師娘昨半夜剛給我塗過,這藥味還沒散呢!」
「哎呀,昨個就沒吃啥東西,早飯該好了吧,我都餓了。」腳步一錯,想從旁邊偷偷繞出去,結果,被人一下按在了床上。
然後陸泓謙一點沒收力,任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林芳身上,林芳疼的齜牙咧嘴,差點沒一嗓子嚎出來,想起客廳的師娘老師,硬生生忍住了,無聲的瞪著身上的人,「陸泓謙!」
陸泓謙不躲不閃的抬眼,目光沉沉,低頭鼻尖抵著鼻尖,呼吸交纏。
擔心人亂來,林芳急了,林芳仰著脖子往被子裡擠了擠,「陸,陸泓謙!」
即使心底有些著急了,林芳聲音還是壓著,畢竟客廳師娘老師可還都在呢,這老式的筒子樓可一點也不隔音。
「嗯。」 陸泓謙總算出了聲,低低應了一聲,鼻尖輕觸,炙熱的呼吸撲在唇上,陸泓謙沒動,林芳也繃著不敢動。
「我看到了。」 陸泓謙張口。
「什麼?」 林芳疑惑。
陸泓謙窩在林芳脖頸,聲音悶悶的,「我半夜到的時候看過你身上傷口了。」
林芳整個人一僵,她昨晚吃的退燒藥有安眠成分,她壓根不知道。
出神間,頸窩突然一疼,林芳倒吸一口冷氣,「陸泓謙,你屬狗的呀,怎麼咬人。」
「嗯。」
然後林芳又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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