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深走下車駕,徐徐開口道:「恃強凌弱,口出不遜,這便是千秋學宮弟子的教養?」
常巍的目光落在姚靜深身上,區區三境修為的家僕,竟也敢教訓自己?!
他拂袖一揮,腕上靈器光華亮起:「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教訓我?!」
姚靜深身形不動,只緩緩抬起右手,洶湧而來的靈力便在無聲無息間被盡數化解。
他向前踏了一步,常巍猝不及防下,竟是重重跪了下來。
「以他人之疾作取笑,非君子所為。」姚靜深面上噙著淡淡笑意,語氣卻有些冷。
就算姬瑤不是真的不能行走,常巍的話也讓他聽得刺耳。
他既是她的師父,總不能白擔這個名頭,只受了好處。
常巍想驅動靈器,同為三境,就算相差兩三個小境界,倚仗靈器之利,自己也不會落在下風才是。
但他周身氣機都被鎖定,背上似乎壓了座沉重大山,讓他動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
在周圍眾多訝異戲謔的視線下,常巍漲紅了臉。
這樣的動靜,自然也引來了不遠處在學宮門外維持秩序的守衛注意,幾人上前,為首守衛沉聲道:「千秋學宮之外,禁私鬥。」
常巍面上露出喜色:「幾位師兄,他們並非學宮弟子,卻在此逞凶,還請幾位師兄為我主持公道!」
全然忘了是自己先動的手。
學宮守衛看向姚靜深:「既非千秋學宮弟子,便儘快離去。」
倒也沒有聽信常巍一面之詞,只是運轉靈力,將他身上威壓化解,常巍這才能站起身來。
掃了一眼自以為來了靠山的常巍,姚靜深從袖中取出一枚令信,隔空拋給學宮守衛。
看清令信,幾名學宮守衛彼此對視,神色都現出幾分震驚。未曾多加猶疑,幾人竟是向姚靜深躬身拜下,執弟子禮:「不知先生前來,恕我等怠慢。」
先生?!
周圍眾人盡皆看向不過三境修為的姚靜深,他怎麼會被稱為先生?!
唯有千秋學宮客卿,才能被稱一句先生,而這些客卿,無不是一方大能。
陳肆瞪大眼,有些風中凌亂,姚前輩不是散修麼,怎麼突然變成了千秋學宮的客卿?!
他沒說過他還有這樣一重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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