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身邊這幾人,修為都只在二境明識。
「你回了淮都這數日,怎麼也不叫我們出來吃酒?」又有人開口問道。
陳肆撓了撓頭:「這幾日都在學宮中,並不在都城內……」
其實以姚靜深為他布置的功課,就算在淮都城內,陳肆大約也找不到出門玩樂的機會。
不過他並未提及此事,畢竟這話說出來倒像是在炫耀了。
「沒想到你運氣這般好,竟混進千秋學宮了……」說話少年有些陰陽怪氣。
少女推了他一把:「劉業,你說什麼呢!四郎能入學宮是好事。」
既是朋友,他們該為他高興才是。
「我只是隨阿稚和姚前輩暫住學宮罷了。」陳肆也沒生氣,解釋道。
少女向他笑了笑,看向姬瑤:「這便是阿稚?」
其他幾人同陳肆說話時,餘光都有意無意地看向姬瑤,只是誰也沒好意思率先開口問起。
陳肆點頭:「這是我妹妹阿稚,家中行九。」
「淮都林氏,林燕燕。」少女含笑向姬瑤一禮。
其餘幾人也向姬瑤一禮,各自報上名姓。
姬瑤淡淡頷首,算作回應。
對她這般態度,陳肆這幾個朋友中有人並不介意,有人卻覺得她太過傲慢無禮,心中暗自不滿。
陳肆並未察覺異常,跟在姬瑤身邊這樣久,見識過她對陳氏族老,趙麒甚至千秋學宮客卿的態度,已經覺得她算很給自己面子了。
何況這些都是他的朋友,應當不會計較這些細枝末節。
見姬瑤沒有多說的意思,林燕燕笑著轉開了話題,她一向處事周全,有她轉圜,原本有些冷下來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就在他們攀談之際,池邊亭台中,幾名少女看向這個方向,耳語幾句。
「常茹姐姐,這裡畢竟是越氏……」
「不過玩鬧而已,她自己本事不濟出了丑,越氏也沒道理怪我們。」
「是極,這等小事,她若是讓長輩出面問罪,便是笑話了。」
一番議論後,像是定下了什麼。
不多時,便有越氏婢女搬來琴案,置於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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