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瘋的,自己還是太正常了,玩不過!
關無艷騰地一下站起身:「今日在侯府玩得非常開心,多謝招待,這便告辭了。」
她說晚了,開口的同時,另一道聲音蓋過了她的。
「她是我女兒,親的,親女兒。」
喊完,宣平侯咧嘴笑,換來的,是關無艷沉著臉坐下,李寶珠拽緊姐姐偷偷觀察,周敏芳沒了侯夫人儀態癱靠在椅背,衛晴嫣瞬間紅了眼眶,衛家兩兄弟難以置信地盯住父親。
還是關無艷打破了沉默,她好似牙痛,擰著眉眼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你簡直有病。」
宣平侯不以為意:「京城哪個不知我有病,殊不知我這叫做灑脫,你不正是像了我嗎?想做什麼就做唄。」
周敏芳嘴唇翕動,她想說,她受夠了,受夠老爺你的灑脫了,她又到底做錯什麼,要被這般懲罰,從未得到該被給予的半點體面。
衛容真在外是剛正不阿的經承大人,在家,他卻只是總感無力的兒子,他想如往常一般,說聖賢道理,講禮法規矩給父親聽,哪怕父親會為此躲著他走,可這一瞬,他覺得好累,累到張不了口。
衛容知性子大大咧咧,此刻仍口齒微張,還在理解其中含義。
衛晴嫣突然站起身,她看宣平侯,再看關無艷,紅著眼睛哭喊道:「我恨你,我恨你們!」
緊接著她便奪門而出,剛將小姑子的客人迎進花園的兩位嫂嫂,正好撞見這一幕,連忙追趕了上去。
廳堂內,沒有人問,怎會如此?父親和誰生下的?關無艷不是順余縣知縣的女兒嗎?這期間到底發生何事?
沒有人問,都認定了以宣平侯的不靠譜,在外惹下風流債,實在是很正常的事,不能因為家中沒有庶出的弟弟妹妹,便抱有父親仍懷慈心的僥倖。
關無艷牙痛變頭痛:「我不管你一家如何,給銀子,我即刻就走。」
宣平侯倒是沒有繼續再笑,畢竟衛晴嫣的反應,並不在他預料之內,他胡鬧了這麼多年,從不見他們有什麼劇烈反應,怎知今天會如此?
失策了,真是失策嗎?
宣平侯目光掃向兀自出神的周敏芳,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卻很快恢復平靜,誰也沒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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