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頭也疼了。
展木生:「嗚嗚,你不知道啊,那些學子大儒啥的坐皇宮門口抗議,咱不服過去,好生打了一架,差點被抓進宮,太可惜了,就差一點我就能進去看看……」
族長頻頻捋他雜亂短須,不小心連根拔斷一根後嘶嘶道:「我們這幾日真是度日如年,急得不知咋好了,大夥把家底全掏出來了,本來都要送到那個什麼管皇室的王爺門前了,被個老乞丐帶幫乞丐兒攔住了,非說那王爺不靠譜。」
展弟弟啪啪響地拍大腿:「幸好聽了,媽的那王爺是壞人頭頭之一,現在都死透透的了。」
豐收心有餘悸道:「是啊,那老乞丐讓我們關店老實待著等消息,啥也不干就是啥都幹了,咱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消息跟自信,結果還真說著了。」
崔月娥急忙插嘴:「那我們一開始不相信也正常啊,街上鋪天蓋地的流言,詩啊童謠啊說書的啊,都是說艷艷該死,這罪那錯的,又說我們秀才,不是,舉人,不是,哎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反正意思連帶我們也是早晚的事!」
接著又啐一口,橫眉豎眼,「還有以前見我就熱情得膩歪的王媒婆和老顧客街坊啥的,見我們就繞道走,早晚叫她們好看,艷艷,啊?」
一向好說話的爽老漢瞪她一眼:「那你倒是別連夜偷偷收拾包袱行李啊。」
崔月娥扭扭捏捏甩帕子:「嗨,說這些!」
一瞬間的寂靜後,被噁心到的眾人繼續。
「前天最是驚險,宮裡喊殺聲都傳街面上來了,後來還火光沖天的,內城也是亂鬨鬨的,現在我們知道是「那人」造反,但當時不知道啊,還以為啥時候打起仗來了,幸好家家弄了地窖,店裡都來賊了,全是趁亂打劫的閒漢混子乾的,現在也抓不著人了。」
「哎,這輩子算是把世面都見完了,不愧是京城啊。」
二舅媽方氏柔聲道:「我這會啊心裡舒服得很,不像之前心跳得感覺要暈過去,咱們這關肯定是過了,將來也會越來越好的。」
二舅低頭看她:「是,會越來越好的。」那眼神柔得要化掉。
關無艷眨眨眼,她後來才知道,原來傳言村民皆會被連坐遲早下獄的那幾天,與二舅有曖昧的葉氏翻臉無情,甚至因為害怕被牽扯上一丁點,勸著娘家緊急退了鋪子。
這不,大難臨頭見真情,夫妻還是原配好。
這邊又繼續,胡嬸子問:「誒,那老乞丐,說自己混城外北坊的,要還秀才娘連續施飯之恩,艷艷你知道這事嗎?」
得到搖頭不知的答案後,崔柏山總算主持起大局:「這些天發生的後面都可以慢慢說,還是讓艷艷好好休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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