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處的走道里,炎嘯氣定神閒的扔了手裡的針管,邊走邊脫下偽裝身份的白大褂,唇角帶著陰毒卻滿足的笑。
畫面再一轉,四座墓碑整齊的挨在一起。
洛澤嶼一襲黑衣駐足在墓碑前,手握她最愛的朱麗葉玫瑰。
他瘦了好多,深邃的眼眸不再有光,只有無盡的灰敗。
他輕輕揚唇,溫聲道:「茉茉,我親手了結了兇手,你們一家終於可以安息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寶貝,我終於可以來見你了。」
隨著「嘭」的一聲槍響,洛澤嶼倒在了她的墓碑前,唇角帶著如釋重負的淺淺弧度。
「不--不要,不要--」
顏茉猛地驚醒過來,像重新入水的魚,貪婪又後怕的大口呼吸著,肩膀依舊殘留著痛感,心臟像是被誰一整個拿掉,麻木又空洞。
「姐,姐你怎麼了?」顏初在外面敲門。
顏茉終於回神看向大門,原來是做噩夢了,可是,為什麼會夢見炎嘯?
難道--
「姐,我進來了!」
遲遲得不到回應的顏初,直接開門進屋,匆忙走到床邊,焦灼的梭巡著姐姐。
顏茉臉色蒼白,鬢邊的髮絲被冷汗浸濕,惺忪的眼眸還帶著尚未褪去的恐懼。
見到他那一刻,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阿初!」顏茉緊緊的抱著他,「對不起,都是姐姐的錯。」
是她的一次錯誤決定,害了愛她的所有人。
顏初皺眉,姐姐的話他怎麼聽不懂了呢?
「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我在呢,別怕。」他輕輕拍著姐姐的後背,溫聲安撫著。
顏茉只是一個勁的流淚,一種滅頂的恐慌油然而生。
如果她所在的世界是一本書的話,那麼他們家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作者設定好的軌跡,倘若她沒有重生,或是重生後沒覺醒上一世的記憶,悲劇依然會重現,和她相關的人也依然會成為炎嘯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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