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微妙的感覺在她胸口升起,讓她不太舒服。
就像是踏入密室前的不安,又像是走在鬼屋轉角處的心悸。
「回去吧。」
辛櫟也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拉著房鈺的手快速回了房間。
甲板上仍然有不少遊客停留,他們正在等待晚間的燒烤環節。
剛剛關上房門,又一陣明顯的晃動感襲來,這次船體的晃動比上次來的更加強烈,房鈺抓住了辛櫟的肩膀才不至於摔在地上。
但她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地方完全不軟,弄得房鈺的鼻子又酸又痛。
但兩人顧不上那麼多了,船上的廣播已經再次響起,這次不是對乘客的安撫或是航行情況的播報,而是一段不似人聲的吟唱。
和乘客們驚慌失措的叫聲夾雜在一起,顯得格外滲人。
「我記得你今天早上還說海里沒有海怪,」房鈺戳戳辛櫟,「不知道現在這個是不是海怪。」
「我覺得這個更像鮫人。」
他淡定地拍拍她的肩膀:「還有,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話用在這裡好像有點奇怪,」房鈺覺得這話里里好像有不少槽點,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從何吐起。
船體的晃動持續了一段時間,逐漸停止下來,但艙門外的騷亂卻沒有停止。一部分工作人員正努力地在慌亂的人群中艱難地維持這秩序,而另一部分則在對船隻進行搶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房鈺看著舷窗外漆黑的海面,眨眨眼睛,「這船好像不動了?」
「不是錯覺。」
辛櫟舉起手機,他的屏幕亮起,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異常——
除了顯示叉號的信號欄。
好熟悉的情況,好眼熟的標誌,這不就是之前他們被迫參加婚宴然後房鈺被綁架那天的場景再現嗎?除了上次是在電梯裡,被捲入的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次卻是在豪華遊輪上,參與者多了船上這麼幾千號人。
「我現在覺得這張一等獎船票是個陷阱了。」
房鈺皺著張臉:「要不怎麼會因為這個遇到兩次這種事,還是說海上也有哪個非人類要結婚的?」
果然天上不會掉餡餅,即使真的掉了多半也是石頭餡的,能把下面張嘴等著吃的人砸死。
還是不能對自己的運氣太自信了。
廣播大概是還沒被修好,沒過一會又放起了剛才那段音樂,服務生開始挨個房間敲門通知乘客,讓他們在自己的艙房裡等候消息並鎖好門,如果不確定情況,一定不要開門。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房鈺聽見隔壁房間的人向服務生詢問:「是船被劫持了嗎?支援什麼時候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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