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媽不好,媽再也不丟下你了。」
小志:「……」
吳秀敏把小志又抱到了病床上,對一旁守著小志的金寶莉說了聲「謝謝」。
金寶莉不知道她這次是不是真的痛改前非,出了病房趕緊去找溫然。
溫然相對來說就比較淡定。
不管吳秀敏是真醒悟還是假醒悟,都與她無關,只要遠離她們的生活就好了。
具體什麼時候遠離,就要看沈南征那邊的動作。
她寫了一封信,讓小馬幫忙捎了回去。
小馬也是個辦實事的,第一時間交給了沈南征。
沈南征也耐心給她寫了回信。
在溫然得到答覆的第三天,組織上的處理結果就下來了。
負責送她們母子回老家的車也在同一天早上到了醫院。
吳秀敏很配合,給小志辦理了出院手續,又多拿了三天的藥。
她在城裡沒工作,主要是依靠撫恤金生活。
只是在即將走出醫院時,突然喊住正打算下夜班回家的溫然。
「陸護士,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不必!」溫然不想跟她說。
阮玲也瞪了吳秀敏一眼,「不安好心!」
拉著溫然就要走,吳秀敏見狀疾走幾步到了跟前。
她不跟溫然說幾句話,始終邁不過心裡這個坎兒。
溫然索性也不走了,站住腳步。阮玲就站在她身邊,以防吳秀敏使壞。這樣的女人對自己親兒子都能下手,不得不防。
吳秀敏先開口:「把我們送回老家是南征的意思吧?」
「是,以後再提他的名字帶上姓,我不喜歡別人喊他喊得太親密。」溫然警告了一句。
吳秀敏苦笑了下,「你不用這麼防著我,我死過一次不敢奢求了。小志他爸走得早,你不明白那種生離死別的痛苦,有段時間我一度以為自己活不下去了。我這麼年輕就守了寡,還要帶著年幼的兒子,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那時南征……沈南征和戰友們隔一段時間就會給我們送東西,是我自作多情把精神寄託轉移到了他身上。他就像一束光,即使不用做什麼,我光看到他就很開心,是他讓我重新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不近女色,接觸到的女人有限,我以為我長得也不醜他肯定也會對我動過心的,可是我想錯了,他從來只把我當成孫平的遺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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