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征寫完一份報告,抬頭看到他還在,站在朋友的角度說:「良則,你總這樣躲著你媳婦可不對,孩子都有了,就該好好對人家。」
阮良則擺擺手,「打住,不說這個話題,一說這個話題我都沒心情看書了!」
沈南征有前世的記憶,知道他們倆後來過得還不錯。既然並不是一點都不能接受,那就不如趁年輕的時候多接觸接觸彼此。站起來一把奪走他的書。
「要看書回家看,別坐在我對面鬧心。春芽嫂子可是個大好人,嗓門大是人家天生的,你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到底,別負一半就當逃兵!
你說你整天找這個理由不回去,找那個藉口留在辦公室有意思嗎!兒子都生了,現在倒矯情起來,大冷的天有媳婦孩子熱炕頭多好啊!」
他已經不止一次勸過阮良則,但哪一次也不如這次語氣重。
阮良則皺眉,「你這語重心長的口吻怎麼這麼像我爸?」
沈南征一本正經地說:「你喊我聲『爸』,我也不是很介意!」
「去你大爺的!」阮良則跟他年齡相仿,說話也沒顧忌,隨後又說,「孩子是我喝醉酒懷上的。我也知道躲著沒辦法,可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那就再整瓶酒!多大的事解決不了,少在我這裡礙眼!」沈南征看了看手錶,「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家,我也要休息!」
阮良則嘆了口氣站起來,「你陪我喝點。」
沈南征:「……」
回到家屬院是可以喝酒的,兩人也沒回家,找了個僻靜的路燈地下開始喝。
干喝也沒菜。
阮良則本來酒量就不高,兩杯酒下肚就開始暈乎了!
沈南征酒量還不錯,又跟他喝了一杯把他送回家。
一進門,春芽這個大嗓門驚詫道:「怎么喝酒了?」
「今天高興,多喝了兩杯。」沈南征把阮良則交到了春芽手裡。
春芽不止聲大,力氣也大。
直接背起阮良則放到了床上。
沈南征也沒有久留,下過雪以後,回家的路都是亮的。
他沒有回沈家,而是回了他和溫然的新房。
新房裡空蕩蕩,卻讓他覺得溫暖。
躺在床上,還能看到一彎淺淡的新月掛在樹梢,思念仿佛潮水般遏制不住。
想溫然,發瘋似地想她。
閉上眼就能想到她今天吻他的畫面,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
猛地坐起來,起床到門外站了一會兒,涼風吹散了那種欲罷不能的衝動,才重新躺回去。
(|3[▓▓] 。
溫然此刻在值班室也迷迷糊糊睡著了,正天馬行空的做夢,被一陣焦急的哭喊聲吵醒。
趕緊順著聲音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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