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三哥,阮良策也不負她所託,過了三天終於把人帶回來了。
有了新保姆,她第一時間讓三哥捎了個信兒給溫然。
阮良策沒有添油加醋,把那天發生的事照實說了一遍。
溫然聽完感慨,「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幸好發現及時。」
「是啊,我覺得小玲長大了,做事也成熟了很多。」阮良策作為阮玲的哥哥很是欣慰,「處理樊嫂的事果斷又不失理智,想的也很周全。」
溫然深以為然,「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她做事會越來越有分寸的。對了三哥,你跟寶莉還有聯繫嗎?」
「有。」阮良策也沒遮瞞,「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溫然不知道他口中的「朋友」二字是怎麼定義的,但看他也成熟穩重了很多又問:「你還在等她?」
「是,只要她一天沒結婚,我就會等她一天。」阮良策自嘲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很傻?」
溫然反問:「你覺得自己傻嗎?」
阮良策搖搖頭:「我不覺得傻,只是覺得別人肯定會覺得我傻。」
「那你是為別人活嗎?」溫然看著他的表情,想從他的表情里看出點什麼。
阮良策本來還挺痛苦的,讓她這麼一說豁然開朗。
站起來說:「我明白了。」
溫然:「……」
溫然還沒問他明白什麼,他就告辭了。
至於他會不會一直等下去,那就不得而知。
每天有規律的生活,感覺時間過得很快。
給雪花的治療也接近尾聲。
雪花已經收到老家的回信,她爸很贊同她的想法。
大哥大嫂對她的病不抱希望,也不相信有人會治好,總覺得公公是怕再過幾年耽誤孫子找媳婦才借著看病的理由提前把女兒送出去,所以也默認了她的選擇。
畢竟沒有她在家,他們一家幾口在公社也沒有那麼討人嫌了。
信是她的大侄子寫的,字寫得不太整齊,最後一句是讓她不用惦記家裡,好好報答人家。
三個侄子都是她沒得病的時候帶大的,自從她得了病,也被連累了。
哥嫂在外面還是維護她的,偶爾嫌棄她,她也理解。
她很會安慰自己,很快收拾好了心情。
治療過程比想像中要順利很多,還沒兩個月皮膚就長出了新的。
原本喪失的排汗功能也在漸漸恢復。
她覺得她好像迎來的新生,更加努力地學習認字。
為了將來能更好地帶孩子,她現在已經在學習普通話。
只不過由於生病的原因,還是很少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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