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衛東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掏空一樣,在溫然給病人針灸的時候,和陳老師一起出去等著。
陳老師看他比自己還緊張,反過來安撫他:「你也別太憂心,你外甥女有這個心我很感動,就算治不好,我也會幫忙去檔案室查查錄取名單,現在國家的政策就是要選拔優秀人才,如果你兒子足夠優秀,不是一張通知書就能毀掉的。」
「太感謝您了陳老師。」陸衛東沒想到陳老師這麼好說話,喜極而泣。
汗珠都變成了眼淚。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溫然從屋裡出來,他的眼眶還有點紅。
等出了招生陳老師家的門後,她才問:「大舅,你不會是嫌我給陳老師的愛人治腰腿,被氣哭了吧?」
「不是,陳老師是個好人。」陸衛東感慨,「陳老師知道郵局這邊弄丟你表哥的通知書後反過來安慰我了,他願意幫你表哥,這裡面你的功勞很大。」
溫然笑道:「大舅,先別說功勞的事,我想問問通知書被盜的事到哪一步了,你們可別心軟。」
「那傢伙嘴太硬,不過再嘴硬的你表姐夫都能啃下,今天下午應該就有結果了。」陸衛東心情好了,說話也硬氣了。
溫然:「……」
溫然想知道結果,中午在大舅家吃了一頓飯,下午和大舅家一家一起去了公安局。
她出來治病已經報備過,所以時間相對來說自由了很多。
誰知,恰好在公安局外看到了蔣小涵。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蔣小涵瞪了一眼,裝作不認識他們,直接陪著老男人去了公安局裡面。
但這不是裝作不認識就能過去的事!
陸巡追過去,「蔣小涵!」
「我們認識嗎,離我遠點。」蔣小涵高傲地像只孔雀,順便還不著痕跡地跟老男人保持了點距離。
她不喜歡陸家人,更不想陸家人看到她的窘迫。
陸巡質問她:「當初是你懷了別人的孩子非要賴在我頭上,我沒有對不起你;如今武志剛又偷拿了我的通知書,是不是你想藉此報復我,故意讓他拿的?」
「神經病,誰稀罕報復你,你少冤枉我!」蔣小涵面帶慍色,「再說又沒證據,你們怎麼就知道是武志剛拿了你的通知書,少在武家頭上扣屎盆子。」
老男人始終沒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蔣小涵獨自懟陸巡。
視線還在陸巡臉上停留了幾十秒,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陸巡嘴笨,回懟不及時,陸湘懟了回去:「蔣小涵,是不是在武家頭上扣屎盆子以事實說話,你著什麼急!」
「你……」
「蔣小涵、武國富,你們倆過來!」
蔣小涵剛要開口,就被喊到了於陶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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