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下山師父要她隱著行跡,便造了這麼個偽身份。寒露見帳房沒再多問,開始入房冊了,又似是ʝʂɠ不經意的問,「這姑娘也是膽大,我們都不敢獨身住,她可是獨身在店內住過幾日了?」
帳房眯著眼睛查了查銀餅,又稱了稱,扒拉著竹板上的珠子,算著找錢,「是有些日子了。倒不是獨身的,和你們一樣,也是一對姑娘,唉,這姑娘也是......」
「姑娘吃的可還習慣?」 老闆娘忽地轉了出來,「姑娘看起來不似本地人,不知可還合姑娘的口味?」
老漢突覺多話了,便閉口不言,憨憨笑著遞上了找錢。寒露應著「可口」,也知趣不再多問,接了銖錢,同葉芝一同上樓了。
謁舍不大,上下不過兩層,寒露和芝兒拿著房牌慢慢走在二層的通道間,以極目逐次看著。終於見到了那女子的屋子,卻見個又一女子躺在床上,這屋子四角都擺了鎮宅石。雖說也都是臘月的習俗,但是這鎮宅石擺在一個屋子中,倒也有些非同尋常。
「姑娘?」 老闆娘本在前面引著,卻見寒露腳步慢了,忽有些慌張的問。
「露露......」 葉芝愣愣的看著若有所思的寒露。
寒露回過神,拍了拍腦門,「滿腦子都想著師兄......唉!」
葉芝撲哧一下笑了,「就說你,還不承認。」
老闆娘聽了是少女心事,便笑道,「還是個小姑娘,待我這把年紀了,巴不得離我家那老頭子遠一些。」 說著便徑直往前走了,到了一屋子前面,開了門,又道,「二位便是這間。」
寒露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設了隔音罩。
「怎是這般神秘兮兮?」 葉芝愣愣的看著寒露四處尋著方位,又站定了。
「方才那個白衣女子是只妖。」 寒露道,「幸而你我隱了修為,她還未能發現我們。」 寒露道,「這個方向穿過三個屋子,便是她的房間。」
寒露說著便以極目視去,哪知剛穿過第一個屋子,便赫然見了兩人倚了桌子在行房事。
「露露?」葉芝見寒露呆住了,擔憂的問。
「沒……沒事。」寒露說著眼神忙躲了那二人,又穿過了這屋子,好在那女子周邊屋子倒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