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雪意也不確定,只道:「我也不知道,他之前完全沒法跟貓待在同一個空間。」
雪豹奶奶無奈,不由心道這兩人的情路還挺坎坷,而後才道:「要我說啊,你就該狠下心,多嚇嚇他,嚇習慣了說不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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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馳離開後一直獨自坐在小木屋邊的一隻木桶上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雁雪意找過去時,他還一動不動,裝得沒看見。
雁雪意站定在他身後,良久才道:「你的頭髮結冰了,不冷嗎?」
周靳馳心裡都快酸死了,硬挺著不說話,但撐不過兩分鐘,他就感覺雁雪意好玩似的戳了戳他結冰的發梢,頓時潰敗得不堪一擊。
他轉身面向雁雪意。
雁雪意也鬆了手,看他。
四目相對,德牧十分委屈,「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雁雪意想了想,道:「你之前問我高中有沒有人追我。」
周靳馳眸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雁雪意繼續道:「他是我同學,以前追過我,但我沒答應。」
雖然已經猜到,但周靳馳心底更酸了,光是能認識以前的雁雪意這一點就足夠令他酸味四溢。
那是周靳馳無論如何都無法擁有,甚至看不到的高中時期的雁雪意,一定非常可愛,也非常好看。
周靳馳平等地嫉妒每一個以前認識雁雪意的人。
雁雪意還想說什麼,卻看到周靳馳的表情似乎變得愈發委屈了。
他薄唇微抿了下,索性不再說話。
見雁雪意忽然沉默,周靳馳問:「怎麼不說了?」
雁雪意看他幾秒,溫聲道:「我以為你不想聽。」
周靳馳默了默,才直白地說:「沒有不想聽,我只是吃醋。」
他的目光直接又坦然。
雁雪意靜靜與他對視,他了解周靳馳,周靳馳占有欲強,在這種方面周靳馳特別小心眼,且愛吃醋。
雁雪意想了想,安撫道:「我們家從小和他們家關係不好,我以前很少見到他,在學校里見到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