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好衣服了。」夏油傑說。
「走吧。」
「等下,」夏油傑叫住他,「你的眼罩,不換一個嗎?」
「哦~幸好你提醒我,傑。」
五條悟笑嘻嘻地掀起眼罩,從屋裡給夏油傑準備的配件櫃裡,取出副誇張的墨鏡,直接將娃娃臉遮了1/3。
「好看嗎?」他攬著摯友肩膀,對著鏡子比了個耶。
無死角的出眾外表,搭配高逼格的墨鏡,夏油傑誠摯作答:「好看。」
原本上揚的嘴角,因著這句話翹的更高。
「來,我給你搭一副,老子眼光可是無敵好,錯過這次就沒有了知道不?」
在衣帽間磨蹭了大半個小時,來到禪院分所的時間自然晚了許多。
坐在正中的禪院直哉抖著腿,臉色陰沉的跟噴了層黑漆似的。
來人看不懂臉色,指著他,並不小聲地議論著:「傑,這就是我給你提過的,要繼承『皇位』的小子。」
話語中嘲諷的意味傻子都能聽出來。
禪院直哉怒而站起。
「瞧,他站起來迎接我倆。」
禪院直哉氣得面目扭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就不該來這一趟!
五條家狂妄的討厭鬼來了,還帶著個和他打扮相似,黑帽子,黑墨鏡,一身黑衣的神秘小伙。
這打扮放電影裡,要麼是黑手黨,要不去葬禮弔唁,看起來不祥的很。
五條悟走到他面前,下頜微抬:「結果呢?」
這就是禪院直哉受他氣、還沒甩臉走人的原因了。
禪院直哉依照家裡老頭子的交代,支支吾吾回答道:「就,就是丟了,還沒查出來。」
「哦。」
毫不意外的平淡反應,讓禪院直哉熟練背誦的腹稿落了空。
「我就不該對『禪院之名』抱有期待,從根里就爛透了,」五條悟對著摯友吐槽,「傑,就當來散步了,現在去吃喜久福吧。」
「你之前提的毛豆生奶油口味還是沒有出,不過我們可以去吃今年的夏日限定,葡萄青梅,還有幾天就停止售賣了。」
「啊啊啊,馬上十月了,再不去就錯過了。」
他倆旁若無人的交談,從頭到尾只和自己說了兩句,禪院直哉手指緊了又松,最終在他們走出院子前將其攔下。
「咒物的位置我不能說。」
他呼吸聲有些急促,表達的很婉轉,但足夠提取信息——他,也就是禪院知道「丟失」咒物的位置。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高崎的信息,」禪院直哉放低聲音,「高崎一郎咒力低微,術式與吸引詛咒有關,他女兒,天賦比他高,天生讓咒靈親近。五年前,高崎一郎的妻子因此喪命,自此他們開始沿著海岸線流浪生活,直到去年一月,他們消失在鹿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