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眼眸瞬間瞪圓:!!!
不說還好,一說好像確實空氣里漂浮著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濃郁得凌菲根本不敢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片刻後,祝余送走面紅耳赤的凌菲,重新關上房門,床帳里的身影卻動了:「...是菲菲來了?」
少年原本清亮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像是玉帛被撕碎的聲響。
祝余阻止了他下床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動作和輕柔的語氣仿佛在碰什麼易碎品:「你再睡一會兒,你累了。」
白蘞就勢躺在他赤/裸/胸/膛,小聲嘟囔:「都怪你,腰好疼嗚...」
不僅是腰,大腿內側也因為過度用力而隱隱作疼,更不用說那處私/密的位置。
大抵是他暈過去以後祝余替他抹了藥膏,此刻不疼,但是有些燙。
石楠花的味道鋪天蓋地,白蘞望向床帳外,心想地毯估計都得拿去洗掉了...
床單被濡濕了一大片,要洗;床下暗黃與暗紅相間的絲質地毯沾了好些zhuobai液體,要洗【是枕頭大戰流下的食物痕跡而已求審核明察】;書桌上雕刻精緻的硯台里盛滿nianchou液體,要洗;寬闊足以用作全身鏡的梳妝鏡原本光滑乾淨的鏡面上沾染了好些污漬【食物的印跡,求審核明察QAQ】,要擦洗;絲質的屏風在他的臉被按在屏風綢布上時被眼淚潤濕了,要洗,還被當時感覺又酸又麻的他抓破了一塊...
白蘞羞得想鑽到地下去,腦袋裡亂糟糟地全是自己被祝余抱到這裡,又抱到那裡,然後這樣那樣的場景。
對著鏡子的時候,祝余還一直舔他的耳朵,害得他...一下就...
簡直太...太讓人害羞了!
白蘞雖然經過了海棠部門的培訓,但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一次性嘗試完所有資料里的姿勢...
哦不對,不是一天,是七天。
要不是他們都並非凡人,早就那啥盡人亡了。
房間內幽幽幾點燭火立於精緻銅架上,暗紅色床帳垂落,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白蘞還是想出去:「讓他們等在外面也不太好吧...我還是先出去看看他們。」
祝余目光落在他被親腫的艷紅嘴唇還有滿是暗色吻痕的脖頸上:「你確定要這樣出去?」
更別說白蘞如今眼眸如同含著汪春水,雖然經歷了劇烈的體力勞動卻面色紅潤得像大補過。
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他剛做了什麼事。
白蘞低頭看自己白皙皮膚上的曖昧痕跡,然後害羞得縮成一團:「...那先不去了。」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白蘞忽然問:「今後...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