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喻挑眉一笑,黃記者倒是心中一驚。當她真真切切喝上一口豆漿時,她心裡最大的震撼不是喝上秦帥磨的的豆漿,而是秦帥竟然會為女人下廚。
季夏看穿黃記者臉上的疑問號和感嘆號,「記者小姐,是豆漿不好喝嗎?」
「不不不!」黃記者直搖頭,「只是……有些意外。」
「哦,」季夏玩味地說一句,端起眼前的那晚白粥說,「意外嗎?可能我吃慣了,這不是很平常嗎?」
記者尷尬一笑,她怎好評論拿槍的手做餐食是件平常的事?
七點半,秦少莊從二樓下來,手裡拿著一封電報。聽到西圖瀾婭餐廳里傳來笑聲,他循聲過去見到秦喻和一個帶著相機的女人。
黃記者見他是儒雅的。一襲靛藍錦緞白底繡鶴長袍,頭髮比他著軍裝時長了些。俊朗神逸,一時無雙。
「這位是今天過來採訪的記者?」秦少莊落座在季夏身邊後問。
季夏點頭。「記者小姐剛嘗了你做的豆漿,說,很意外。」
「這算什麼評價?」然後拿過餐巾抹乾淨她粘著麵包屑的左手。見她剩著小半碗白粥,「吃飽了?」
季夏點了點頭,順手把碗端給他。秦少莊倒沒接過她的碗,直接拿起匙勺吃了起來。
「你們這就過分了呀。」秦喻說道。但其實她們都看得出來,這也不過是他們二人的稀鬆日常。
秦少莊用完早餐後,季夏乖乖把餐具收回去,連帶秦喻和黃記者的豆漿杯。
黃記者連忙拿過杯子站起來,直說,「自己來便可。」
「記者小姐是來家裡採訪的,不是來跟我搶家務活的吧?」季夏可看得清楚這位黃記者拘謹得很。她最不情願的便是身邊人的覺得不自在。
「黃記者,咱們好歹是位客人,哪能勞你動手。咱們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我可是把這當自己家裡的。」
「你什麼時候把自己當外人?」秦少莊反問秦喻。
忙活一番後,黃記者說明了今日的採訪安排。秦少莊和周季夏對此是早有主意的,但他們還是想聽聽記者的安排。秦喻也知他倆的脾性,這兩個人從來都是安排事的人,什麼時候被安排過。
「哥,你和小小如有其它想法可以補充,畢竟這是你們的的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