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之神有些抓狂的心情終於再次平靜了下來。
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動靜了,那該死的陳是金一定一定一定化成了血水!
在它伸出八隻蛛足要把這王之血繭給吸收的時候,忽然一隻蛛足狠狠向空中一劈:「藏頭露尾!給我出來——」
回應它的是一陣瘋狂又刺耳的大笑,還有瞬間燃燒了整個血繭的熊熊烈火。
「你個傻叉蜘蛛偷!真以為咱們金子就這樣死了?你是得有多天真愚蠢啊!」
而後這個渾身燃著火焰的人一邊向著感應之神攻擊、一邊對著那燃燒著的火繭大喊:「金子!別玩了!趕緊出來咱們一起乾死它啊!」
轟——
巨大的燃燒火繭驟然被一道金光刺破、毫髮無傷的、甚至好像臉色比之前更好的陳是金在感應之神異常糟糕的神情之中對著它揮刀而來。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毫髮無傷?!」
砰砰砰砰——
陳是金劈向它的刀一刀比一刀更重、一刀比一刀更凶!
直到以自己腹部受傷換掉了感應之神的一條腿後,越打越兇殘的陳是金才隨意的甩掉刀上的粘液,笑了一聲。
「之前不是說了嗎。」
「又不是只有你能吸收能量。」
在【進化論】的世界裡他甚至都不記得和那個世界的神靈戰鬥了多久,只記得他一直在受傷在戰鬥、在受傷在戰鬥。
他那時和神靈之間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天壤之別,但僥倖他一直未死、而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能把所有攻向他的、讓他受傷的力量轉化為自己的力量,然後再一點點的打破那已經註定傾斜的天秤。
現在他和感應之神的力量相差雖然也大,但比起在進化論的世界裡,這樣的懸殊和差距實在是不值一提。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看著感應之神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即將成為他超大能量的儲備糧。
在感應之神被那目光和笑容看得都有點發毛的時候,陳是金就如瘋子一樣大笑著撲了過來。
「大王。別跑。咱們有的是時間來好好玩!」
感應之神:???
你有病吧!!
然而很快感應之神就連糟心吐槽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個該死的陳是金確實和它之間有相當大的能量差距,它可以抽取力量壓著他打。
但這個人類就像打不死小強一樣,只要沒有一擊斃命、給予他致命的傷害,就算是壓著他打也不能讓他認輸、畏懼、甚至有片刻的遲疑逃亡。
這就很糟糕。
更糟糕的是這個人類仿佛認準了它、就像一個無論如何都甩不掉的牛皮糖瘋狂地和它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