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話落許弈的衣衫便被潭非濂撕扯下來!
潭非濂跪坐其間。
「我早就這麼想了。」潭非濂絲毫不避諱。
許弈的襯衣上半部分被扯爛,因為撕扯下方的料子撩起至腰間,中間一顆衣扣連著,該看見的都能盡收眼底。
許弈的身型極佳,有鍛鍊的痕跡,緊緻的美感更具有張力。
美的像畫一樣,一切附庸皆是陪襯。
潭非濂下顎微斂眼底在黑夜中無聲蕩漾。
「唔……!」許弈的唇被封住。
潭非濂只覺得自己要瘋了。
沒有得到過愛的人一時間載入海底也抓不住太多東西,他不奢望愛,只固執擁有。
許弈嗔喘著呼吸。
月色被晃動的窗簾隱去。
許弈只記得……
潭非濂發瘋的厲害,問了許多問題。
「有沒有和別人好過?」
「有沒有被別人吻過?」
「有沒有見過比我好看的實驗體?」
「和別的實驗體也結婚嗎?」
「你好漂亮……」
潭非濂問了便想得到回答,答案還必須是他愛聽的。
許弈全部都順著潭非濂的話。
綿沉無力的話答的不清不楚。
沒和別人好過。
沒被別人吻過。
沒見過比他好看的實驗體。
不和別的實驗體結婚。
那樣潭非濂會變溫柔,沒那麼瘋的厲害。
許弈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
眼眸掙扎數次後緩緩睜開。
先闖入鼻翼的是帶著白茶香的體香味。
屋內的窗簾拉著,許弈眼眸掙扎了幾次睜開,發現自己躺在潭非濂懷中。
許弈視線凝視向潭非濂俊朗的臉龐。
他睡的很乖,全然沒有了夜裡的瘋狂偏執氣勢。
長發隨意的散著,一縷髮絲被熟睡的許弈抓在手裡。
許弈順著髮絲看過去。
發現潭非濂被自己抓住那縷黑髮在自己手上開出了一朵紫色的花,絢麗燦爛,花朵的位置恰巧在無名指位置,窗簾唯一折射過來的光源也討巧的散在那裡靜謐螢亮。
他記得……0095號實驗體,極度喜悅情緒激動的時候發尾會生出紫色的花。
他美麗,卻也實在危險。
許弈自知,他需要讓自己處於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