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收緊,星光磨滅後是說不出口的歡喜:潭非濂,我沒有愛過人,分不清的東西太多,我願意站在你身前,死後也想石板木刻你妻二字。
渾噩間許弈感受到燈光變的亮了起來。
潭非濂抱著他走過客廳,強烈的光線讓許弈雙眼往暗沉的地方側去。
他的動作讓自己在潭非濂懷中埋的更深。
潭非濂步子慢了些。
忽地,許弈腦袋昏沉的下移,身下綿軟塌陷。
他真的醉的厲害。
驟然間許弈感受到自己面前。
遮擋住燈光的身影壓下。
潭非濂按住許弈的肩膀,呼吸厚重綿延,再次問他,「許弈,你在意嗎?」
許弈微微張著唇瓣,眼前被一層紗白的霧氣遮蓋住。
「嗯……」許弈的下顎被一股力道捏住,潭非濂壓抑著調子,怒火與欲望共同存在,「許弈,讓你說一句在意就那麼難嗎?!」
潭非濂雖然混考慮事情捕捉不到細微的細節。
但許弈這些天的表現,明明就是在意自己的!
能從閩洲以那麼快的速度趕過來,給自己擦藥,任由自己一次一次欺負,從不反抗,反而噓寒問暖。
許弈根本不是要逃離的意思,自己切到手了,他能跑的那麼快,那么小的傷口包紮的那麼仔細,在宴會上攔在自己身前,他到底在躲著自己什麼?!
潭非濂不知道許弈怎麼做到的,他探尋不到許弈的思緒。
他一定有什麼瞞著自己!
他要許弈親自告訴自己!
潭非濂的眼神偏執又陰沉。
眼神注視著身下的許弈。
許弈永遠都那麼漂亮。
潭非濂附身下去,他在許弈頸脖咬了一口!
「嗚…」許弈的呼吸聲帶起驚呼,拽著被子的手顫動。
旋即獸齒內的藥性灌入許弈的血脈當中。
他要讓許弈清醒一些。
如果許弈在能分辨能思緒的情況下會想到潭非濂。
他就能確定許弈對自己的心思。
潭非濂咬了許弈之後便從他身上起身,他站起身後感受到許弈的掙扎。
許弈摸索著想尋找什麼,蜷縮著身子。
潭非濂隨手脫掉自己的外套。
而後扔到許弈身側。
懵糊的許弈只覺得潭非濂離開的太快。
他不知道為什麼,更什麼也抓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