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弈:「…………」這就教訓起來了,我他媽有老婆嗎?
而且他哪裡捨得罵潭非濂,潭非濂乖死了,他心疼都來不及,早上是因為被潭非濂親的喘不過氣才教訓了潭非濂兩句,恰巧就被許宴瞧見了!
許弈一把沒好氣地搶過許宴手裡的煙盒。
這時候一旁潭非濂的眼神過來了,「老婆,少抽菸。」
許弈下意識就接話了,「嗷。」
回答完就將煙遞迴給許宴,兩人對視,許弈忽感電閃雷鳴,劈的他手直抖!
嘖。
許宴的眉頭蹙了越來越深,越來越沉。
逐漸轉冷的目光與許弈瞳孔相對,「許弈……你……?!!」在下面???
許弈猛地咳嗽,眼神飄著,「這種事情都是相互的,你瞎想什麼。」
許宴忽然就有些想笑,他倒是沒想到許弈還有栽到別人手裡的一天。
許宴一直以為許弈將潭非濂當床伴養著,按照許弈的性子,能在上絕不可能在下,在下就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不會有什麼相互不相互的說法。
許宴抽著的煙都沒味了。
真丟臉。
許宴彈了彈菸灰。
「以後出去別說我是你哥。」說完許宴酒轉身從陽台走開了。
「以后姓潭好了,叫潭弈。」
許弈:「…………」想死!
許弈轉過身就看見丘漠從房間裡出來,看著許宴一臉稀罕樣,他真不認識這個哥!
丘漠精神狀態好了些,就要去給大家做飯,被許宴攔了下來,「你身體還沒好,讓許弈去。」
潭非濂聽到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你怎麼不去?」
許宴聞言瞪向許弈,許弈給了潭非濂一拐,許宴再次淡然挑眉與潭非濂對視。
一套連招下來害怕的只有丘漠一人。
話被丘漠接了過去。
丘漠拉住許宴的手,「哥哥,我去……我挺喜歡做飯的。」說完丘漠已經走進廚房了,許宴見狀跟了進去。
這日的飯算得上是丘漠和許宴兩個人一起做的。
丘漠主廚,許宴起到越幫越忙的陪伴作用。
飯後許宴便迫不及待將丘漠帶走了。
兩人走後潭非濂貼許弈貼的就更緊了。
許弈任由潭非濂親親摸摸。
「他們走了,老婆,現在可以讓我弄弄了吧。」潭非濂覆上許弈的臀往自己身上靠,眼神偏執又曖昧。
「不許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