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知道自己有孩子還不管他!」
潭非濂回答的及其認真:「我只想管你。」
許弈:「………」
「你不愛他。」
「我只愛你。」潭非濂說。
許弈沒辦法理解潭非濂這個異種的腦迴路。
「等有時間了,你要去看看他。」許弈告訴潭非濂。
「我會因為哥哥對他好。」潭非濂回答許弈。
許弈又氣又惱還不知道怎麼罵他。
「早晚被你氣死。」
許弈觸碰到花朵的指尖被一滴濕潤的觸感驚起,他抬眸望去,發現下雨了。
這日的雨下的急,水珠從針絲片刻間便變得大了起來。
許弈拿手指戳了戳潭非濂的臉頰,「潭非濂,跑起來。」
潭非濂鼻樑被雨珠打濕,他的步子快了起來,他不想哥哥被淋濕。
雨水越來越大,漸漸街道上的人都往屋檐躲去。
許弈感受著清涼忽然抬眸笑了起來,「我想淋雨。」許弈說。
潭非濂在雨中急步,慢慢的步履越大,但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削薄的霧氣升起道路邊潭非濂背著許弈奔跑,樹木被風吹的簌簌輕響,水溏濺起浪,雨水拍打著脊背,人心卻無比自由。
潭非濂願意陪著他瘋,陪著他做任何事。
回到家的時候兩個人都濕透了,潭非濂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
把許弈放進浴缸後潭非濂打開了溫水,隨後濕著衣裳就去解許弈的衣裳。
看著潭非濂認真的模樣許弈任由他擺弄,「褲子要脫嗎?」
潭非濂眼神抬起。
許弈憋笑地颳了刮鼻尖,「你自己不脫嗎,待會兒感冒了。」
潭非濂隨手單手便解開了自己的黑色襯衣,本就結實的胸膛裸露出來胸膛被雨水淋刷過顯得格外性感。
許弈忽然感到鼻樑一熱,猛地一股熱流從鼻腔流出。
許弈抬手去碰。
他媽的流鼻血了!
許弈迅速抽出一旁的紙張捂住自己的鼻子。
他就知道,自己挺饞潭非濂的身子的。
潭非濂被許弈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心驚,他靠近許弈就去給他止血,「哥哥……你怎麼了?」
許弈看著越來越近的潭非濂臉也黑了,「你……離我遠點就行。」
潭非濂拿著手帕給許弈止血,等血止住潭非濂才去細想許弈的話。
兩人對視,許弈直白地問潭非濂:「做嗎?」
潭非濂被問的一愣,他還沒見過許弈什麼時候這麼主動過,實在要命!
潭非濂站起身在浴缸前,浴缸內的水位已經到了許弈胸膛。
他微微撐起身,潭非濂抓住許弈的手觸碰到了自己腰間。
「哥哥自己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