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弈轉移話題,「那為什麼那麼久不答應,現在突然想通了?」
潭非濂朝許弈打了一句手語: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潭非濂的手語讓許弈都看的賞心悅目。
潭非濂:我聽不見,沒辦法開口說話,在遇見你之前也沒有想賺很多錢的想法。
潭非濂:我沒有能配得上你的經濟條件,並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
潭非濂眼底的失落此刻已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愛意,他緩慢打著手語:不想答應是因為不想你走近我這樣的人,但哥哥並沒有因此變得快樂,你會和我生氣,會喝酒,沒有潭非濂,你會不開心。
潭非濂:我總會想到哥哥。
潭非濂:而且……而且我們……我們……
許弈猛地咳嗽了幾聲,他大概能聽出來潭非濂想表達什麼。
許弈:「……我們什麼?」
潭非濂比劃道:我欺負你了!
潭非濂:我和哥哥什麼都做了。
潭非濂:我會負責。
許弈:操!
許弈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髮絲,這小子怎麼做到說這種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許弈迅速轉身:「我要回家了。」
潭非濂猜想到自己哪裡說錯了,他急忙抓住許弈的手臂將人拉回來。
他忽地擁住許弈,兩人體溫碰撞,見人不掙扎潭非濂才微微鬆開許弈。
潭非濂:對不起,我應該在哥哥清醒的時候再做那些混蛋的事。
潭非濂:不要生氣。
潭非濂:是我不好。
許弈心跳的有些快,他走是因為受不住潭非濂一波又一波的直白進攻,被喜歡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表白,誰能把持的住。
潭非濂的目光停留在許弈臉頰,許弈任由他看著自己。
許弈喜歡和潭非濂要破不破的那種曖昧。
他站在潭非濂面前,「想親就親。」
潭非濂勾了勾唇,眼底也盛著笑意,他看出來了,哥哥沒忘記昨天晚上的事。
潭非濂的手輕輕環到許弈腰間,而後附身在許弈嘴角落下一吻。
周遭的燈光絢麗,潭非濂吻下去的那一刻摩天輪位置的煙火在半空中炸開,半空被照的明亮,流光溢彩,連帶著星火四散爛漫到了極致,微風輕佛潭非濂的髮絲掃過許弈的鼻翼,那陣癢意鑽入二人心間。
感受到許弈沒有牴觸。
潭非濂的吻逐漸加深。
許弈手抵在潭非濂胸膛,放鬆的手逐漸收緊。
「唔……」
曖昧的喘息不由自主地從許弈唇瓣發出,被吻的快喘不過氣許弈才輕輕推了推潭非濂。
潭非濂放開許弈的時候他便奮力地側目呼吸。
潭非濂寫在許弈手心:哥哥,你好香。
許弈迅速收回手:「送我回家。」
潭非濂沒等許弈的手抽離出去便再次抓住了他的手。
力道逐漸加重,明顯沒有要讓許弈逃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