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潭非濂的後背試圖安撫情緒焦躁不安的潭非濂。
許弈上下輕撫潭非濂的肩背,忍受著潭非濂的蹂躪。
這小子的暴力因子果然是與生俱來的!
之前還以為這小聾子會心疼人。
嘶……
許弈腿根被掐了一下。
他凝著眉疼的唇瓣微微張開。
真他媽的疼……
「疼……等等……非濂……」
許弈仰著頭。
「我不是……我不認識那個人……」
「我剛剛就是路過……」
「我也沒有躲著你……」
許弈說了一句又一句,潭非濂的吻只越來越往下。
等許弈反應過來,他才發現潭非濂今天沒有戴助聽器……!
許弈:??!!!聽不見?
我他媽……
白解釋了?
許弈腦子嗡嗡地晃。
這頓欺負……他怕是躲不掉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這下解釋什麼也沒用了。
這狗聽不見……
許弈手顫著拽住被子,潭非濂抬起眸報復似的再次吻了過來,「唔……!」
這是許弈感受過潭非濂除了他從實驗室逃出來那一次外最暴力的一次。
許弈頸脖腰腹儘是汗漬,怎麼解釋都沒用,被折騰的差點暈過去。
潭非濂最後放過許弈的時候,許弈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抬起腳只軟綿綿地踹到潭非濂小腿上。
屋內的燈光暗沉下來,潭非濂關了大燈,暗黃的床頭燈將屋子照射出幾分莫名的溫情,許弈裹著被子沒動。
確切的說是動不了了。
累死了。
許弈眼皮打架的厲害,面對著潭非濂閉上了眸子。
先睡覺。
明天再收拾這小子。
許弈閉上眼前抬眸睏倦懶散地看了潭非濂一眼。
許弈沉沉地呼了一口氣,心道:等哥休息夠了,你丫就完了。
第一次遇見想把老婆弄死在床上的人!
許弈倦累的厲害,他身上的衣裳被潭非濂扒光了,就那麼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沉入混沌,夢魘間,許弈尋著熟悉的花香味迷迷糊糊地卷到了潭非濂懷裡。
潭非濂眼神閃爍,壓抑著的情緒與溫存碰撞,許弈的靠近讓他恍惚。
潭非濂伸出大手環抱住懷裡的人,結實的臂膀圈住許弈的身子。
收緊的手臂青筋暴起。
哥哥,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