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了嗎?」許弈問。
「有點想你。」許弈抓著潭非濂的衣裳抬眸親了親潭非濂的唇。
剛啵完許弈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
「臥槽臥槽!那是許指揮嗎?他是在親那個男人嗎?!」
「臥槽!見鬼了!許指揮怎麼會抱著一個男人!」
「他們還在親親!」
「我沒看錯吧!」
「那個男人是誰?和許指揮還真是般配。」
「難道有生之年終於能吃上許指揮的喜糖?」
一句句話傳入耳畔。
許弈瞳孔漸漸睜大:?????!!
狗日的潭非濂居然誆他!!!
不是說看不見嗎?!
「你小子騙我!」
許弈:「我怎麼教你的?」
潭非濂:「我要你告訴所有人我們倆的關係。」
許弈:「我們的事情非告訴別人幹什麼?」
「當然要告訴所有人。」
潭非濂眼底晦澀幾分:「管理局有人追我老婆,我想殺了他。」
許弈:「……別人追我,我又不會答應。」
許弈抓住潭非濂的手:「我要是有你這張臉,才不會天天胡思亂想。」
潭非濂:「我小氣。」
許弈:「………」
許弈凝著眉,事已至此,應該大大方方才是。
要不然潭非濂這小瘋子指不定又要做出什麼事來。
許弈拉起潭非濂的手往幾名同事面前走去。
許弈對潭非濂的介紹是:妻子。
潭非濂站在一旁認真地聽許弈向別人介紹自己。
事情越說越離譜。
幾天後謠言傳成了潭延是潭非濂生的。
許弈對此滿意,並不做解釋。
「老婆,你的面子真是比天大。」潭非濂壓著許弈狠狠欺負,故意挑逗他。
「真是可愛死了。」
許弈側目勾了勾唇:「沒吃飯嗎?」
潭非濂失笑出聲。
果然,這天底下沒有人比他的寶貝更可愛的人。
「吃著呢。」
許弈公開潭非濂後被起鬨帶潭非濂參加飯局。
潭非濂的身份依舊是許弈的妻子。
兩人坐在一起,許弈一直被人灌酒。
為了體現自己愛妻的體貼人設,別人給潭非濂的酒,許弈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