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那得有诚意一点。

袁醍醐将手中暖炉递给身后随从,拍掌笑道:“好呀,你就赔我一匹骏马吧!”

作者有话要说:意料之外,轮空本期榜单,没有曝光影响收藏数据,准备的存稿只有控制进度,变回日更节奏,对等文的各位很抱歉,随机发一点小红包,以表心意。

第一次轮空,同期都有好位子,羡慕到哽咽,不过,故事还是要继续讲起。

第17章 任她豪奢

赔一匹骏马?

众人寻声看向袁醍醐,好奇怎么个说法。

袁醍醐清清嗓门,缓步走到老白头跟前,开始掰手指,“牧监替我定下一匹黑鬃赤红驹,库尔麦还要赔我一匹。”

一下子占了良驹的两个名额,良驹本就炙手可热,来的客人可是都盯着的。

卢祁斜瞄崔湃一眼,身旁的兄弟还如往常一般淡定自若,袁氏女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刹那间可就要横刀夺爱了哎。

崔湃对袁醍醐的算计不置可否,且等着看她还有什么说辞。

袁醍醐回瞪崔湃一小眼,眉尾飞扬,她又走近了些,在老白头身侧轻声说道:“老白头你也是从事互市牙侩多年,这些人情往来不会不懂得,日后在长安城内有了牧监和库尔麦的照拂,生意经营想必也更容易些。”

袁醍醐说得振振有辞,老白头摸汗,只觉得眼前贵女口才了得,用人情来让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老白头偷偷看向库尔麦,库尔麦此刻骑虎难下,自己答应了赔罪,又岂能食言,只好默认了袁醍醐的条件。

库尔麦的默认看在老白头眼中,就等同于他们这一方的郎君对这一批马驹并没有如此执着。

老白头的没有拒绝等于同意,也许勉强,不过目的达成才最重要。

袁醍醐欢快地朝牧场边看了看,打铁趁热,立刻点名说:“库尔麦就赔我那一匹吧!”

那匹高傲的黄棕金箔驹,正是崔湃亲手套住的骏马。

崔湃和卢祁今日算是借着库尔麦的情面来找老白头挑选良驹,此刻,库尔麦自认赔罪,他的情面反倒给袁醍醐做了下定良驹的筹码。

本就是托的库尔麦的情,卢祁也不好反驳。

轮到崔湃挑眉,小女子算得真精!

黄棕金箔驹本是崔湃想要的。

夺人所爱夺到崔九郎面前,卢祁打生下来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不相信崔湃要忍下这口气。

纵观以往,凡是想占崔湃便宜的人,哪一个不被就地反扑?

卢祁等着崔九郎的拒绝。

“就这样了,付钱吧。”

袁醍醐拍拍老白头的肩头,示意袁家的随从赶紧上前结账,不再留给崔湃和卢祁那一方再来争抢的余地。

头马之中卢祁获得一匹,袁醍醐独得两匹。

老白头已然顾不得许多,这也是几方讨好的最佳方案,不至于哪一方空手而归,生了怨气。

卢祁不敢置信的扯了一下崔湃的大氅,发愣呢?兄弟?

崔湃轻巧拍开卢祁的手掌,浅浅笑了一下,似乎本就没打算跟袁醍醐争抢什么。

难道自家兄弟最近是研读佛经参悟了什么人生大道?

卢祁无语,看着袁醍醐和高文珺那一方欢天喜地的跟老白头交易。

实在是妙啊,袁醍醐后来者居上,生生反转了局面,高文珺又在心底为她疯狂鼓掌。

待双方付了钱,老白头吩咐小马倌将贵客买下的三匹头马梳洗打理好后,再送至各家府邸。

头马身价非凡,今天也算是成了几笔大买卖,老白头虽然不知道这些客人的来头,却深感鸿胪寺和太仆寺的两条线果然引荐的都是顶级贵客。

出手阔绰,眼睛都不眨。

————

买马的事情办完,各方就该各自散去了,牧监作礼先行告退,圆满完成任务。

渭河开阔的河谷上空,飘起冰晶状的小雪花。

一粒两粒,积攒在牧场才见嫩绿的草苗丫头,寒风刮过,夹杂着碎雪扑进帐篷大敞的中央。

两家的随从侍候袁醍醐和高文珺整理大氅、戴好兜帽以御风雪,又将贵女暖手炉中的木炭重新更换。

驾骆驼的车夫将奚车赶至帐篷大门前,尽量避免让贵女在雪地里行走,染了风寒。

袁醍醐还在等待重新加炭的暖手炉。

高文珺畏寒就自行先登上了自家的奚车,等了小一刻,始终不见袁醍醐现身,不经皱眉。

又怎么了?

————

帐篷内,等待手炉的袁醍醐身侧,一丈开外,原本已道告辞准备离去的卢祁一行人被崔湃的突发状况给拖住了。

袁醍醐拢紧大氅,默默旁观。

库尔麦搀扶着忽然站立不稳的崔湃坐在地毯上,崔湃曲起一只腿,无奈说道:“老毛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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