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資源嗎?」傅知言抱著胸,看著他,繼續道,「但就算是祁彥投資的項目,主角的決定權還是在平台和導演的手裡,我們公平競爭,一同試戲。」
許嘉煦直視他,眼神里充滿猶豫。
傅知言打量著,忽然笑了:「這很公平,該不是怕了?」
「誰怕了?」許嘉煦被激將法一激就上套,「那就一言為定。」
傅知言言出必行,說是公平,可他根本沒把許嘉煦當作對手。
小男孩心眼多,可本事真的不大,除了能在綜藝的台上扭兩下,號兩嗓子,就沒啥能拿的出手的。
演戲,他根本不懂什麼是演戲。
只是痴心妄想,想走捷徑成為大明星罷了。
許嘉煦被打發掉了,祁彥才覺得耳根子算是清淨了。
唐風匯報了一些情況,祁彥沒有避諱在場的傅知言,直接說道:「祁嘉既然讓你盯緊我,那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
「那回頭我要怎麼和她交代?」唐風有些為難道。
「照實說就行。」祁彥又露出掌控一切的淡定,「接下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如實告訴她。」
只有祁嘉知道自己的動向,她才會著急,只要她急躁,他才會更穩當。
「好,」唐風點頭,「那我先出去了。」離開時,他與傅知言擦身而過,兩人短暫地目光交匯,很快又錯開了。
「唐風是原來是你妹的人。」傅知言坐在他前面的位置上,很是悠閒,「你把你妹的人都收買了,祁彥,我發現你這人真的藏得很深。」
祁彥覺得有點悶,解開領口說:「不藏得深點,不是很快向對手亮出了底牌。」
傅知言掃到祁彥敞開領口處白得刺眼的皮膚,收回目光,點點頭,表示認可:「所以,你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似曾相識的提問,讓祁彥愣住了。
這是他最避之唯恐不及的問題。他說自己喜歡女人,可前有調酒師,後有許嘉煦,種種事件表明,他是個同性戀。
但今天許嘉煦的話又讓他明白,原來祁彥不僅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
他沉默許久,讓傅知言知道他不可能回答,自己也沒想要一個答案,於是主動岔開話題問:「《逍遙客》的事,你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
他的話題沒有軌跡,令祁彥都有些猝不及防。
祁彥跟上話題,「嗯」了一聲。
「你確定這片子能火?」傅知言有些疑惑。
不久前,作為導演的嚴升總是和他聊一些拍片子的題材話題,他說現今最不叫座的片子就是武俠題材。
金庸古龍的武俠時代繁盛過後,近十年迎來武俠題材式微,一心只想變現的投資方,已經不會輕易觸碰這類題材。
但祁彥竟然想做,還是要和祁氏爭奪這個項目。人家家大業大,賠錢也是毫不在意。可若是宜正賠了,那可能是斷掉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