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彥聞言,眼神冷了下來,他已明白對方的來意。
「看來今天不止是喝酒這麼簡單了。」祁彥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
陳均勝立刻討好地說:「我真是誠心找祁少喝酒的。」
祁彥輕笑一聲,說:「今天你的酒我都包了,記我帳上,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說完,他拉開車門,沒給對方機會。
陳均勝也不著急,一臉痞笑地沖他招手:「那我就下次再找祁少一起喝酒啊。」
祁彥沒理會,頭也不回地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暗處,有兩道身影隨著車尾消失的方向漸漸地冒出。
其中一個男人身材高大,身著西裝,一副精英氣派。
「怎麼樣,很像嗎?」男人問。
另一道身影矮小瘦弱,微微佝僂的身軀像是一枝易折的樹幹。
那人說:「確實很像呢,我是真不敢想像,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長得這麼像的兩個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以為是在見鬼。」
矮小的男人輕皺起眉,神態里儘是不解,可這疑惑很快就被危險的殺機替代。
祁彥去機場的路上,給方婭打電話:「這幾天要緊密地監控輿論,有關傅知彥任何的負面新聞都出動水軍壓下去。」
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陳均勝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如果說他沒腦子在祁彥這蹭吃蹭喝是常態,那麼今天利用那次酒吧里傅知言為他解圍的話故意來威脅他,估計是有人在指示他。
《迷霧》上線在即,祁氏那邊必然會有新的動作。他本不想立刻就接招,想用口碑贏得這次局面,但對方下黑招,他便不得不防了。
「出什麼事了嗎?」方婭問。明明剛剛離開時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才過於多一會兒,就變臉了?難道是跟言哥本人有關?
據方婭觀察,他們祁總面對什麼公關危機都不著急不著慌的,唯獨和傅知言的戀情有關的事,那叫一個謹慎和小心。
「沒,」祁彥把車停穩,繼續說,「你在公司待著,有任何要緊事就聯繫我。」說完,他掛了電話,換登機牌時收到了傅知言的簡訊。
對方問他幾點到,他說自己今晚會收工很晚。
祁彥回他:「沒關係,我在酒店等你。」
傅知言應該是在等戲候場,每次在劇組拍戲的時候只有等戲和下戲的時候,他才會回消息這麼快。
「這麼老實?」傅知言故意逗他,「你沒自己訂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