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彥的臉立刻紅了。
數次操練,兩人對這種事已然熟練得很了,動作配合得也十分默契。祁彥在跌宕的起伏里,聞到了雨水的清新和汗水的濃稠,以及混在他們身上共同的香氣,那是他熟悉的味道,緊繃的神經在此刻才開始漸漸放鬆下來。
傅知言感受到了他某一刻的心不在焉,用了一下力:「想什麼呢?」
「你最近在劇組有發現什麼不太對勁的事嗎?」祁彥一邊承受他的力氣,一邊喘息著問道。
「什麼?」傅知言輕輕地吻著他的嘴唇。
在今天見過陳均勝後,祁彥心裡那股隱隱的不安便繞在他的心間。如果只是敲詐還好,用錢就解決了,就怕這後面還有別的人在算計什麼。
如今祁氏影業虎視眈眈,蒙兔更是因為《迷霧》的是,對他警告。他成績做得太好,事業做得太大,身在圈子的暴風眼中,早就已經成為了忌憚的目標。但無論如何,祁彥都不希望影響傅知言拍戲。
「我再給你請個保鏢吧?」祁彥忽然道。
傅知言抬頭,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你今天是怎麼了?」
祁彥找理由,故意酸他:「你現在這麼紅,惦記你的人太多了,我得找個人看著你。」
傅知言笑了一聲,低頭,用鼻子蹭了蹭祁彥的鼻子,他低聲道:「那你就應該幫我綁在身邊,省著有別的妖精來勾引我。」
祁彥心道,你自己就是個妖精,你不勾引別人就不錯了。
祁彥不和他貧嘴,只是執拗地重複道:「我想再給你請一個保鏢,只有胖子陪著你,我不放心。」
傅知言似乎看出他神色里的擔憂,他不再反對,應了下來,為了轉移祁彥的注意力,他故意地一下,祁彥沒防備,無意識地喊出了聲音,聲音挺大,還拐著歪,把祁彥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操,」祁彥瞪他,「你有病?」
傅知言看他炸毛的樣子,心情莫名地好:「祁總上了我的床,不專心就算了,現在還罵我,我還沒找你要精神賠償。」
祁彥沒他這麼無賴,忍不住催促:「你快點,馬上要到了。」這要是被胖子看見他倆沒穿衣服抱在一起,上演真人片,估計今晚回去能做一晚上噩夢。
「急什麼?」傅知言握住他的肩膀,細細地親吻他脖子上那條已經幾乎看不見的疤痕,「距離酒店還有一個小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