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悠嚇了一跳,回頭看見鄭先生黑了臉,腦子裡有點混亂,但是身體卻輕巧的跳下沙發,覷著他喊:“鄭先生。”
鄭錚臉色陰的滴水:“鄭先生?”
鄭先生是以前的明面稱呼,褚小悠一下子忘記了,連忙說:“老公,我錯了。”
鄭先生走近,眯著眸子打量穿在褚小悠身上就顯得半透明的襯衫,下面的身體似乎都在發著瑩瑩的光輝,襯得這件襯衫都在發亮。而且胸部那有一點凸起,狀態不明顯,卻像朵精緻美麗的花。
鄭先生黑著臉,脫下自己浴袍直接從腦袋頂裹住褚小悠,像要擦乾小濕貓一樣的揉揉他腦袋:“不是說了還有半個月?”
褚小悠倒抽一口涼氣,深深覺得鄭先生有病:“我都看見了,你硬……咳,嗯嗯了。”
鄭先生不理他,褚小悠毛腦袋頂開浴巾,憤憤不平的看鄭先生。
想當初他被包養的時候鄭先生是怎麼都要來啊,他拼死抵抗都沒用,現在結婚了鄭先生太過分了,連這個都不能滿足做老公的,他要鄭先生這個按摩棒何用!
褚小悠撒嬌:“不行不行,小貓今天一定要,要嘛,老公,親親老公。”
鄭先生腦海里一根弦斷了,直接咬了上去,褚小悠笑嘻嘻的帶著鄭先生跟跳舞似的後退,其實他也沒什麼章法,小貓純屬瞎鬧,可是鄭先生一吻上就著魔了,雄渾的身體直接把他壓在了沙發上。氣氛灼熱。
褚小悠迷迷濛蒙的,貓眼都睜不開了。
滿玻璃的海水在淙淙流著,水螅珊瑚像吸盤一樣緊緊的黏在堅硬的石快上,它不知道疼,多情的觸手的在海水裡飄啊盪啊,顯得又柔然,又無害,可是它又那麼著急的往自己身體裡吸納食物,精髓。
褚小悠咬著唇,鼻尖冒出細細的汗,泛紅的小臉可愛又媚氣,他被鄭先生弄的想哭,雙腿都要勾不住鄭先生的腰了,他心裡又惶恐,又著急,使勁的想要找回力量,結果勁兒全用到了鄭先生要命的地方。
美人窟小金窩都是要命的。
褚小悠嬌氣慣了,更加要鄭先生的命,他一會就受不了要慢慢的,鄭先生開始還聽他的話,後來就什麼都管不了了。最瘋狂的時候,褚小悠哭啼啼的發現自己奶水都噴出來了。
第二天,褚小悠沒能起床,小可憐睡在床上雙臂如藕的纏著鄭先生哭,那眼淚掉的把枕頭都打濕了,特別不甘心的控訴:“我就說憋久了不好,你要蜜月回去了……”
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呢。
褚小悠知道,昨天估計還沒三個月,鄭先生還是忍手了,可這樣也要他命啊。
鄭先生也滿懷愧疚,可他也不能承認錯誤,這勾引的事他也不能跟褚小悠算帳,頓時有種要命的感覺:“我去抱褚頂頂過來,你跟他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