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人頭上翹起的兩撮毛就在他眼前晃啊晃啊,每一根毛都透露出無知的氣息。
許冬知不服:「廢話,我能落下嗎?以我的聰明才智學個兩天就會了!」
趙文塵:「哦,加油。」
不好意思,他不太相信。
在辦公室耽誤了點時間,宿舍的走廊擁擠不砍,串寢的人講白話講得鬧聲喧天。
他們的宿舍在走廊最裡面,進門,關門,許冬知失去了身體的主導權。
手上的練習題掉在了地上,立馬起了兩個大褶皺。
「唔……你輕點。」許冬知說話含糊不清,身體被人壓在防盜門上。
門板被悶了一天,熱氣升騰的。
許冬知整個背都是悶熱的,身前的人卻是冰涼的,一冷一熱弄得他有些難受。
剛想掙扎,雙手剛有動作就被握住手腕舉上頭頂壓在門板上。
「唔唔唔!」你瘋了!
許冬知的含糊話沒得到回應,趙文塵親得更深。
兩人也親了快兩個月,趙文塵各方面的學習能力都不錯,此時已經能準確找到許冬知的敏感點。
濕潤的舌尖在舔過上顎,許冬知重重一顫,再也無暇掙扎。
門外的喧囂聲忽近忽遠,身體心理的雙重刺激。
他覺得已經可以了,發情期的躁動已經冷靜下來了,手被握住,他還可以動腿。
還沒來得及實施,「咚咚」兩聲,伴隨著沉悶的震動,像是砸在了許冬知的靈魂上。
「冬哥!你在宿舍嗎?」門外傳來楊童紀的聲音。
該死,怎麼偏偏在這種時候找他。
「咦?門怎麼是鎖著的。」楊童紀擺弄半天門栓,沒打開,門也推不動。
「冬哥,你在裡面嗎?」楊童紀又敲了兩下,門板突然動了一下,他一喜。
「你幹嘛?」許冬知別過頭,不明白趙文塵的唇離開後為什麼還要湊近。
後者直接用行動表示,空出來的手毫不猶豫地鑽進許冬知的校服下擺。
「嗬……」他揚起下巴,第一次覺得冰涼的溫度居然也會燙人。
手掌沿著腰側往上,許冬知咬住嘴唇才能保證不發出聲音。
等趙文塵鬆手後,他的唇上已經烙上了個深深的牙印。
探進衣服的手離開了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重重喘了口氣,用含著水霧的眼睛「惡狠狠」瞪了眼趙文塵。
靠在結實的懷裡,足足過了快十分鐘,他的腳軟才緩過來。
抬起手臂重重擦了把嘴唇,許冬知哼了聲,打開門栓,一把拉開門。
門外守了快半小時的楊童紀就差趴下從門縫看裡面的人到底在幹嘛了。
明明有人在門口,為啥就是不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