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點不對勁,聞過之後他的拳頭開始發軟。
動作看著兇狠,實際上落在男人身上的力道軟綿綿的。
「你潑的什麼玩意?!」許冬知起身趕忙脫下西裝外套丟到一邊。
沒用,已經起來的反應沒能緩解一點,反而還在不斷加重,他要站穩都得靠著背後的牆支撐。
「什麼……?」中年男人愣了下,他也想了好一會兒。
突然想起今早出門前,小情人往自己口袋塞了個東西,這味道也不陌生。
是催情劑!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狂熱。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能讓你在床上乖乖聽話的玩意兒。」
黏膩的語氣令許冬知渾身不適。
「滾蛋,真夠噁心的。」
說話間的大喘氣讓氣氛變得曖昧,仿佛他們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這什麼破催情香作用還不小,就算丟掉了藥引子,餘下的部分依然在發揮作用。
許冬知已經沒辦法僅靠自己站穩了。手指發著抖撐在牆面上,沾了一手未乾的露水。
沾滿不明液體的手摸到許冬知的下巴,他偏過頭,又被那人掰著下巴轉回來。
「就是這樣,咬著牙的樣子真美,不過等會兒可別咬傷了我的大寶貝。」男人嘿嘿笑了兩聲。
褲鏈響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庭院格外明顯。
「你他媽……咳!」男人的手在許冬知肚子上重重摸了一把。
哪怕是隔著衣服也足以令他汗毛直立。
如蛇一般冰涼的手繼續下滑,這種冷跟趙文塵的冷不一樣,讓人發自內心的厭惡。
此時他突然非常想念趙文塵,早知道就跟著那傢伙在宴會廳里看拍賣了。
「……」許冬知意識渙散,張了張嘴,但聽不清自己喊了什麼。
只感覺觸摸他的那隻手狠狠頓住,接著中年男人整個人都從許冬知眼前倒向一邊。
連重物墜地的悶響他都聽不清了,耳朵里全是亂七八糟的嗡鳴。
但有一道聲音例外,隔著嗡鳴完完整整地傳入他的耳朵。
「許冬知!」
哦,原來他喊的時候趙文塵?
太突然了,催情的藥水促使許冬知的發情期提前了,他的體溫升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在趙文塵懷裡活像個小火球。
「麻煩給我找個房間。」趙文塵隨手攔下一個經過的侍者。
後者抬頭,赫然就是之前在花園被欺負的那位,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餐廳的負責人。
趙文塵掃了一圈,都是在司空家能說得上話的老骨幹。
「你去幫我找個房間,你們,去花園處理一下,先把人扣下,這筆帳特物局之後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