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歸心覺得段秩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了:「那你欠了什麼債?」
段秩只笑著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周歸心莫名就明白了,段秩欠的這些債,估計是和自己有關。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問:「給朕說說。」
段秩見他上鉤,鬆開了他的手,主動張開了懷抱:「皇上讓我抱一下,我就告訴你。」
什麼抱一下!
周歸心羞死了,嚇得往床上都後退了一些,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放肆!」怎麼這麼久沒見,反倒變得如此厚顏無恥起來!
段秩見他臉紅,眼裡染了一些笑意,他收回了手臂,和周歸心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方才在窗外一見皇上,皇上美得我心臟跳得好快,我當時想,若是皇上說讓我立刻跳下去,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做。」
周歸心:「……」
他就知道段秩這張嘴說出來的話肯定是亂七八糟的!周歸心見他意猶未盡又要張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從床上站起來大跨幾步,迅速地捂住了段秩的嘴。
床軟得很,他重心不穩,眼見著要摔,被段秩眼疾手快地攬著腰扶住了。
如此一來,他還是跑段秩懷裡了。
周歸心一愣,總感覺這場景似乎有些眼熟。
周歸心只捂住了段秩的嘴,手掌上方,段秩正彎著眸看著他。周歸心記起來了,是他和段秩初見的時候,段秩當時說他不是原本的周歸心,他也是這樣著急地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周歸心懂了,段秩就是故意說討厭的話好讓自己投懷送抱呢。
「你敢算計朕?」周歸心眯了眯眼睛,身上散發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段秩知道他聰明,也猜到他會拆穿,只是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他收了收手,將他抱緊了一些,輕聲道:「皇上,臣知錯了。」
他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就撲在周歸心的手心裡,弄得周歸心的手心痒痒的,他鬆開手,攥了攥,以求平復那股癢意。
「我的那些錢,都拿來給皇上做禮物了。」段秩順勢換了話題,他抱著周歸心坐到椅子上,周歸心坐在他腿上。
周歸心本想掙扎一下,結果被段秩的話牽去了心神,有些不可置信:「什麼禮物,要那麼多錢?」
按劇情來說,段秩的公司肯定是做強做大了的,既然淪落到要吃饅頭配鹹菜的地步,就說明段秩不僅把自己盈利的錢財投了進去,還借了好多好多的外債。哪怕周歸心是金銀珠寶堆里長大的,也實在無法想像段秩是買了個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