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肯定會想知道這個八卦。
作為父親,看到陷害兒子的人的下場是我應該做的。
到了二樓,一個赤條條的男人從204抓出來,耷拉著腦袋,畏畏縮縮地蓋著重點部位討饒。
冷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凍得赤條男人快成紅蝦了,又佝僂又紅澄澄的。
「秦叔,這是怎麼回事?」沈博言停在二樓,皺起眉頭,佯裝不解。
怎麼個事,他心裡門兒清,多行不義必自斃,秦霜霜下的藥毒性太烈,沒等來沈奕衍,把這野男人招惹到了。
至於這個男的是怎麼進了秦霜霜的屋子,就不是他能管得了。
醜事被撞破,秦清儒的面色沉沉,那男子哭著叫喊,像是他才是被奪了身子清白的良家婦女。
他就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被人帶到這兒來,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都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今日的宴會三教九流都有,這人不過是一個小財團的私生子,而且私生活非常混亂,孩子都有好幾個。
剛剛打開房門看到的那一幕,氣得秦清儒差點兩眼一翻駕鶴歸去。
被人從床上拽下來的時候,赤條男子酒嚇清醒了,都嚇尿了。
「沈老弟,我想到一個絕妙的注意,不知道你想不想聽?」秦清儒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旁邊看熱鬧的沈博言身上,沈博言腦門兒一涼,只覺告訴他不是什麼好事。
「今日跟我孫女在一起的是沈奕衍,您說是嗎?」秦清儒的身後突然站出來幾個彪形大漢,正是剛剛拽那個赤條小子的人,
沈博言往後退了一步,身後也貼上了幾個人,樓梯口也被堵住了。
今晚人多眼雜,這件事難免會被傳播出去,不如讓沈博言認下這虧,得罪沈博言他也不會讓孫女陷入危急。
他這孫女是個苦命的,爹娘早逝,自己好不容易才拉扯長大的孩子。
沈博言心裡更苦啊,他就是來湊個熱鬧,這群人簡直膽大包天,沒把法律放在心裡。
等他出去了,他就去開設一個普法課,給這些人好好上上課!
這屬於非法囚禁,這是霸總里,霸總經常用的伎倆,他熟。
但他是一個快要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這福氣他實在無法消受啊。
沈博言思緒百轉千回,面色依然神情自若:「奕衍去醫院是大門離開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秦清儒心頭一哽,腦海里翻出一個更big膽的想法:「那就勞煩沈總在這兒呆一會兒了,把這臭小子帶下去關起來!」
沈博言心頓時涼了半截,這老不死的居然想讓自己頂包!讓自己認下這個鍋。
這兒全是秦家人,沈博言這次只能吃啞巴虧,到時候把過錯全都推到沈博言的身上。
說是他強迫了孫女。
這就有了沈昭昭開頭聽到的那句話,沈博言自然也聽到了沈昭昭的心裡話。
【老爹你再堅持一下。】
沈博言熱淚盈眶,女兒果然是小棉襖啊,等他出去了,他就把遺產全都留給女兒,沈奕衍那臭小子一毛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