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一把掀開金屬門,看到了同樣昏迷不醒的助理。
他身上的衣服上還有幾個腳印。
「這樣很難處理啊。」陸昱嘴上這麼說,但也跟著一腳踩上去。
「我剛給他一腳踹出去,門直接就給他壓住了。」白梔子的左手還被鎖著。
陸昱拿出光腦,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下了白梔子一隻手被控制住的畫面。
看陸昱那邊取證完成,白梔子左手用力,肌肉和青筋繃起。
細微的碎裂聲響起,她直接單手掙斷了金屬的鎖環。
「S級的鎖就像困住我,他們也太小看我了吧。」她轉了轉左手,上面只有一圈淡淡的紅痕。
「也太小看聯一軍了。」陸昱示意莫令言和林稚抬走這兩個人。
門外都是聯一軍校隊的人。
剩下的檢測室門口都堵著幾個聯一軍的學生,不讓裡面的人出來。
很明顯都知道這次的計劃。
米璃帶著幾個人在外面放哨。
「連個接應都沒有。」莫令言嗤笑一聲,「難道是覺得我們不敢動手嗎?」
林稚和莫令言扛人的動作十分粗魯,就跟扛麻袋一樣,迅速帶著他們跑到偏僻處的安全通道口。
肖燃和方俞平站在樓層的安全通道處,讓人帶走了那兩個昏迷的人。
「膽夠肥啊。聯一軍這幾年是真的被小看了,隨便什麼人都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肖燃怒極反笑。
陸昱把證據傳給肖燃和方俞平,「證據齊全。」
「哼,謀害軍校聯賽的2S級參賽選手,怕是想去聯邦監獄吃鐵飯碗了。」莫令言踹了腳那兩人。
白梔子從後面晃晃蕩盪地走過來,一臉脆弱道:「老師,我真的被嚇壞了,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肖燃和方俞平:你少來了,他們進去的時候你都一對二打完了。
「老師,這種情況是不是多少得給點精神撫恤金啊,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白梔子搓了搓手,意有所指。
肖燃和方俞平都不高興理白梔子,帶著兩個人轉身就走。
「走了。」
白梔子他們幾個回到體檢隊伍,已經有主辦方的人站在出事的檢測室門口,等待陸昱他們回來解釋情況。
唐橋和迪埃爾都在,他們從軍銜上是軍校聯賽軍區工作人員中偏高的,除了解說之外也需要負責其他事務。
陸昱負責和他們解釋事情的經過。